丁七道:“四哥,还是我去,我去比你去安全,我能打!”
赖四咧咧嘴:“能打顶个屁用啊?人家先礼后兵,咱也得兵来将挡,要动脑子懂不?在外守着,看见不对就跑,别拢
丁七一惯听赖四的话,一想自己脑子是不如四哥活,也不争了,赖四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才到门口,就高声道:“有什么贵客光临了,咱们这小门小院小家小户的,可别脏了你的脚!”
随着一脚踏进院门,他不禁呆了一呆。
正中的厅堂,一个人坐在上位,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侍从。
门口也有一个黑衣侍从,随着赖四一进门,他往赖四身后一站,虽然没有关门,赖四却能感觉到整个屋子里已经密不透风,连蚊子也不能飞出飞进了。
而四方留守的兄弟有七八个,此时虽然在厅里站着,神色却带着几分惶恐不安,及至看见赖四时,眼里才现出喜色,好像主心骨终于出现了般的松了口气。
赖四上前一步,微微眯了眯眼睛。
那个安然如山,却又意态悠闲地坐在那里的,不是那个之前被他和丁七拒宴的清河王上官千羽又是谁?
如果是两个多月前,赖四的反应必然是赶紧上前行礼,陪着笑脸问上官千羽的来意,可是现在的四方已经不是以前的四方了。
现在的赖四,也不是两个多月前只想吃碗安稳饭混吃等死的赖四了。清河王的位高权重,赖四是不想得罪的,但事到头上,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