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这种狠角色！”系统回答。

“狠角色？”杨言诧异。

“没错！这位菩提老祖可不是一般人，我的资料库中有关于他的记载。他并不是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产生的。而是，在混沌时就已经存在了。盘古开天辟地，他当时很可能就躲在旁边。”

“……”杨言懵逼了，他是猜到菩提老祖不是一般人没错，但是没想到这菩提老祖这么牛逼啊！自混沌中生？那是什么级别？自混沌中生的不少，盘古一个，鸿钧老祖一个，三千魔神算上。混沌母茶树，建木……哪一个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生灵？

“这……这也太低调了！”杨言震惊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用呆滞的表情和目光来告诉系统，自己有多懵逼。

“这还不算，盘古开天辟地要斩三千魔神。而菩提老祖暗中出手，杀了一半还多的魔神。一身道法出神入化，又化身准提道人，与接引共同修习佛法，并且以准提的身份参加过封神之战，出手帮助截教。而后又在西牛贺洲天竺灵山鹫峰顶上暗中点悟如来，如来修成丈六金身。建立佛教，吞并西方教。菩提这才隐居在方寸山。”系统又道出一则秘闻，惊得杨言合不上嘴。

“但他并未就此隐居，甚至可以说，佛教吞并西方教，完全是他埋下的伏笔。”

“……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菩提既然是准提，那么接引自然便是如来了。如来自以为了解菩提，所以才敢在修成金身之后吞并菩提的西方教。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菩提有意为之。方寸山就在西牛贺州，与灵山共处一州，而如来却毫无察觉。说明菩提故意隐藏在此，若真是隐居，至于对如来也隐藏么？还是隐藏在如来眼皮底下！”

“那……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杨言有些不明白，把自己建立的西方教拱手想送，根本就没有好处可拿啊！菩提既然这么能算计，又怎么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哼！你还真是蠢得要死！这不正说明了菩提老祖有所图谋么！明明实力碾压如来，却是一副不敌如来的样子，把西方教拱手相送。可别说什么为了天下苍生，你信那鬼话？封神之战死了多少人？上了天当了天兵天将的又有几个？”系统冷哼道。

杨言沉默，确实，这太反常了！事出无常必有妖！菩提肯定是有所图谋。

“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杨言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系统。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系统不屑的说道。然后可能觉得杨言的白眼翻得实在是太讽刺了，又补充一句：“反正跟我没关系，爱咋咋地！”

杨言彻底无语。

“不过，他对你可没那么友好！说不定会宰了你！”系统看杨言一副不信服和不屑的样子，急忙说，然后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吹了半天牛逼，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结果都是白说的。到了关键时刻就啥也不知道了……好尴尬！

“我知道了！”杨言翻着白眼回答，还不是你自己瞎猜的！

系统：“……”

……

地仙界，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到底是谁？能无声无息间将神识潜入我的方寸山而不被现，若不是他主动出声，怕是我也难以现。究竟是谁能有这样的修为？”菩提老祖微微皱眉头，苦思，不解。

“算了……只要不妨碍我的大计，就不管他好了！若是阻碍我，那就只有死磕了！”

菩提眼中寒光一闪，散出冰冷寒意。随即，又缓缓闭上，继续修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