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巴,就是对面的那栋小楼了。”
就在王蒙家外一千米左右的距离,一座十一层高的旅馆顶部豪华包间内。张德贵手中夹着一根雪茄,遥遥指着远处的小楼,一副极为随性的模样。
他已经在路上就将王蒙的资料查了个底朝天,知道这个名叫王蒙的青年,自父母双亡之后,已断绝了许多人际关系。换句话而言,王蒙并没有什么背景。他的家族里更是从没出过什么修士高手。这样一个大街上随便一捞便有一大把的人物,纵使不知从哪里学了些微末功夫和不入流的道法,也决计入不了张德贵的法眼。
而王蒙后来功力大增加入特勤处后的事情,张德贵自是不可能查出来。特勤处已是国家绝密部门,休说张德贵一个市级官员,纵然是封疆大吏也休想探知到任何消息。
王蒙的威胁性在张德贵有限的资料下,被大意的放低了。
“二老爷,我看也用不着等到天黑动手了。只消得让罗伊走一趟,十分钟就能搞定这个小子。”
乌巴所说的罗伊,乃是十八禁卫之中身量最为高大的一个白种人。但是他的实力却是在十八禁卫中添为末位。显然乌巴在知道了王蒙的“真实情况”后,对这样一个只略通些功夫的小子也颇为不屑。他们诸多禁卫一齐到此,现在看来还真有写小题大做了。
“再派上一个人吧。这小子虽然本事不济,但咱们在朝阳县干了一票大的,恐怕已经让某些人给盯上了。如今行事得谨慎低调些,两个人一齐去保险也快捷。顺便让他们将那小子带走的玄鬼珠给找回来。大哥预备给偷天老祖的寿礼虽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但少一颗珠子,也终归是件麻烦事儿……”
张德贵随口的话语,在乌巴听来就与圣旨无异。他点点头一挥手,喝令道:“罗伊,火狐,你们两个人去杀了那小子,拿回玄鬼珠。”
火狐是一个女人,十八禁卫中仅有的,也是异常丑陋的女人。光从外表已经看不出她的年纪,但是赵松龙开门的一刹那,还是吓得脸色有些苍白。
这张丑脸哪里似人,根本是活脱脱的恶鬼来到了人间啊。
“两……两位可是来找我师傅的?”赵松龙努力不去看火狐的脸,一边努力镇静一边心中破口大骂。
“又是我又是我又是我!每次都让我当诱饵……”
受命而来的罗伊和火狐瞧见赵松龙的脸庞亦是有些呆楞。他们早就看过王蒙的照片,更熟悉他的资料。却不知王蒙的家中,怎么出现了这样一个年轻人。而且他的师傅又是谁?
“坐,先进来坐。我师傅出去了,马上便会回来。你们先等等,喝杯茶再说……”赵松龙真个像招待客人一般端茶送水起来。
这自来熟的作派让久经风雨的罗伊和火狐心中产生了浓郁的戒备之色。就在他们走进客厅,大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人忽然对视一眼,一人伸出一只手闪电般的抓住了赵松龙的胳膊。
“说!这家的主人在哪里?”
火狐眼中的杀气暴现,他们这次的行动必须隐秘低调,所有知情人都必须干掉不留活口。对头家中多一个人,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多一只死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