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诸葛看看红姑,红姑道:“冷宫主一直问,我就说了,反正都是一家人。”
赛诸葛批评道:“何必让冷宫主担心。”
冷夕雪道:“你不说我更担心,到底伤到哪里了?好歹我也会些功夫,也许能为皇上治疗呢。”
麻六带着哭腔道:“我犯了大罪了,老大他废了,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他还有那么多妃子呢,他还没有儿子呢。”
冷夕雪乍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随即换成一副哀愁的样子,这表情变化之快,让人难以捕捉,她愤愤的说道:“谁说皇上没有儿子,你个大胆的奴才,信口胡说,麟儿就在这里,走,麟儿,我们去看父皇。”
冷夕雪抱着麟儿颠颠的走了,赛诸葛再次叮嘱大家,此事不得外传。
晚饭也没有吃好,红姑的杰作,大家都在欣赏,却没有一个品尝,然后嘁嘁喳喳的,交头接耳的,研究简旭的伤。麻六耷拉着脑袋,被红姑左一眼右一眼的瞪,更加的不敢抬头。男根废了,这可是大事,他嘟囔道:“那刘小姐和江小扣怎么办,宫里还有一堆呢,这个工作也不许别人代替,妈呀,我还是别回宫了,那些女人看见我,还不得把我吃了然后再把骨头吐出来喂狗。”
红姑踹了他一脚,麻六闭嘴,跑到墙根处蹲着,上火。
小半夜的,简旭的房里还亮着灯,他躺在床上,赛诸葛立于床头。
“二先生,是不是真的不行了?”简旭问。
赛诸葛不说又不行,说又怕简旭痛苦,道:“臣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治疗,但是,主子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很难。”
简旭叹口气,“都是我杀戮太重,才弄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报应、报应啊”
赛诸葛急忙宽慰,道:“主子千万别这么说,不是还有个麟儿吗。”
简旭道:“哎,我和冷夕雪的事情,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起来,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这癔症都好了,可是很多事却忘了,我怎么知道这麟儿是不是我亲生的。”
赛诸葛道,“既如此,那主子为何还答应让她跟随回京?”
简旭道:“我有过很多女人,但是说来奇怪,都没给朕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如果我不能有儿子,就把麟儿留下,反正现在都以为麟儿是朕的亲生,这样,朕的江山就不会易主。”
赛诸葛道:“这样说来,主子的病,也不一定是麻六造成的。”
简旭道:“我也这样想,所以,你不要责怪与他,这都是命。”
简旭在床上躺了几天,冷夕雪都亲自端了饭菜过来侍候,非常的勤快,不时的询问简旭,有没有好点,简旭一律摇头。
这一天,伊风匆匆走了进来,呈给简旭一封信,简旭叫冷夕雪退下,打开信看了,什么都没说,然后交给一边侍立的赛诸葛,赛诸葛看完,说道:“主子对契丹的话相信?”
简旭拍拍自己的额头,想想说道:“不信,不过,西夏李氏,让朕头疼,不如就依了契丹,这样,我明日修书一封,叫伊风送回京里。”
赛诸葛沉思良久,微微点头。
第二天,简旭写了封信,交给伊风,因为自己的伤,需要休养一段时日,不能立即回京,让他把这份信,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交给宰相。
伊风点头,换上行装,匆匆吃了一口饭,然后与众人告别,骑马飞奔而去。出了老虎口,往北依旧是山,虽然难行,一路也不敢停留,到了这一处,马突然就停了下来,“得得”不前,伊风抬头一看,山高入云,林密暗黑,怪石林立,下了马,牵着行走。
这时,从两边的峭壁上,飞下来几个人,他们个个黑衣裹体,黑布遮面,抓着绳索,从高高的峭壁荡下,拦住伊风的去路。
“把你身上的东西交出来,不然,这里就是你的墓地。”一个黑衣人狠狠的说道。
伊风毫不示弱,冷言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东西,又是何物?”
那人道:“少罗嗦,我要你身上的那封信。”
伊风道:“那你就试试我的宝剑。”抽出剑便刺。
突然,一个黑衣人大喊道:“天地宏开,唯我为尊,风”他身上的衣服抖开,呼呼的刮起大风,那衣服像是一个风口袋,朝伊风不停的吹,伊风睁不开眼睛,抬不起头来,又怕对方趁机而上,一边挥舞着剑一边拉着马后退。
过了一阵,风停歇,伊风再抬眼去看,那些人已经没了踪影,揉揉眼睛再看自己,大吃一惊,头发披散在肩,腰带落下,衣衫敞开,那封信,不见。
无奈,伊风打马回来,禀报简旭之后,简旭没有责怪他,淡淡一笑,“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伊风听不懂简旭的话是何用意,回想起刚刚被劫的场景,有些担心的说道:“主子,那些黑衣人,恐怕是北方的黑风教。”
黑风教?简旭不明白,看着伊风。
伊风道:“黑风教是黑风怪创立,至于他的真实姓名,无人知道,属于邪派,与人打斗几乎都是用一种术法,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趁机下手,我刚刚,就是这样丢失的信,还好,他们没有伤我性命。”
黑风教,娘的,这么多邪门的东西,什么役尸、种蛊、拍花,这又来个黑风教,玩什么飞沙走石,不用说,这黑风教一定也是西夏的走狗,不然,劫了那封信做何,不过,当他们看了那样的一封信,会不会气疯、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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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黑风怪“啪”的,把从伊风那儿劫来的信拍在桌子上,朝他的那些属下黑衣人怒吼。
其中一个黑衣人不明所以,看黑风怪大怒,知道这信有古怪,从桌子上拿了起来,看了看,忽然“噗嗤”,就笑了出来,嘴巴刚咧开,黑风怪伸出食指如剑般刺来,在黑衣人心口处一扭,抓出一堆息肉模糊的东西,那黑衣人的胸前顿时血如喷泉,噗通,倒地毙命。
至此,谁也不敢再笑。
黑风怪又拿起那封信端详,想琢磨出个所以然来。那信实在是奇怪,上面画着一个几岁的小男孩,裤子褪下到膝盖处,挺着小**,正对着一朵花放水,旁边写着: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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