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不了,所以想把我当皮球一样踢走?我不走!”
“不走就打断你的腿。”
“你有种就打,反正到头来轮椅还是要你出钱买。”
“你……”
南宫兜铃骄傲的将下巴一仰,算准了师父舍不得真的打瘸她。
南宫决明说:“我对女人态度好,是因为女人本来就很可爱,对女人多付出一点关心和爱惜是应该的……”
“我不想听这么蹩脚的解释,色就是色,你不必再说,我现在只想知道,里面的女人什么来头,连名字都不能提吗?”
“总之,我没有对她有任何越轨的行动,我来这里,是保护她的,至于其他的,我不能多说,免得泄露她的,反而对她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我是你徒弟,也是你女儿,你连我也不相信?我会害你不成?好啊,大不了我毒誓,”南宫兜铃在脑袋旁竖起三根指头,“我要是把今天的所见所闻泄露出去,我不得好死,出门给车撞成四分五裂……”
南宫决明立马捂住她嘴,“别乱誓,你知道誓言的力量,并非不会实现。”
他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兜铃,要是让你见她,你可能会反悔度崇志国的事情。”
“她和崇志国有关?”
南宫兜铃的眼神史无前例的严峻,坚决的推开师父身体,“既然她是‘黑煞葬法’的相关人,我更不能坐视不理,就算师父打断我的腿,我也要进去见她一面。”
不顾一切的推开病房门,南宫决明这次没有阻止她。
无法容忍谜题的南宫兜铃,追求谜底时的势头像一只猛虎不可阻拦。
病房内悬挂着雪白的床帘,女子的身影在帘后隐现,南宫兜铃带着粗鲁的气力哗啦拽开床帘,陌生的女子面容受惊的看着她。
南宫兜铃在几秒内迅分辨女子的五官,很年轻,眉眼清秀漂亮,约摸二十二、三岁上下,眼眸美丽柔弱,散出哀怨的光芒,稍稍看一眼就能引起心中无限的怜惜。
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
南宫兜铃的视线往下移,她怀中是个裹在白色襁褓里的婴儿。
一瞬间,南宫兜铃仿佛被毛虫爬过脊梁,身上汗毛全部竖起,在惊悚中微微倒抽一口凉气。
婴儿脸颊粉色柔软,没有任何异常,放在嘴里吮吸的却是一只乌黑坚硬的动物蹄子。
南宫兜铃被这一幕震惊的久久不能说话。
南宫决明从她身后走出来,对女子说:“这是我徒弟,名叫兜铃。”
“你好,我叫泽兰。”女子柔声细语,仿佛担心惊醒怀抱的孩子,从她肢体动作中能够看出她有多喜爱这个小宝宝。
南宫兜铃半天才能回过神来,“这婴儿……怎么回事?”
南宫决明说:“不介意的话,也给我徒弟看一眼吧,她没有恶意,只是出自关心。”
泽兰点点头,从床沿边起身,轻轻的将婴儿放在病床中间,缓慢的解开襁褓,她的动作比呼吸还轻,孩子沉沉的睡着,没有受到任何打搅。
泽兰直起身体,沉默的站在一边,让南宫兜铃走近来观看。
婴儿的身体完整呈现在南宫兜铃眼皮子下。
孩子只有几个月,非常的小,非常的脆弱,脖颈和胸口的肌肤好像脱壳的蜗牛一样柔嫩。
但是孩子的左右两只手臂却布满浓密粗糙的毛,两手都没有人类的指头,而是骡子和狗的蹄o构成;
肚脐眼下方是男孩的特征,双腿蜷曲无法伸直,因那是一双动物的后肢,一半是猪,一半是羊,同样被密密的绒毛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