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猝不及防的占有,让她连出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这狗男人,真不是人!!
……
青锁一直打起精神候在外头,半刻不敢懈怠。
这是自家福晋第一次侍寝,她的心也是很担心的。
尤其是看见李尽忠锁门的举动和听见南姝的惊慌呼叫时,她更是心情忐忑。
眼看天蒙蒙亮,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随着两声带着怨气的拍打,里头传来了一声低哑的女子声音:
“开门。”
“是福晋。”青锁顿时神色一震,立马扯着李尽忠,
“公公,都一晚上过去了,求你给福晋开门吧。”
这次李尽忠没有拒绝,上前利索地打开了锁并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李尽忠和青锁急急抬头往里看,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们看见站在门内的南姝虽然衣裳穿戴整齐,但发髻却显得凌乱。
一看见门外的李尽忠,南姝心里的憋屈和火气就上来了。
见她气鼓鼓地瞪着自己,自知理亏的李尽忠一脸心虚地赔笑,殷勤地上前道:
“福晋,您,您这就……”
南姝气得上前一把推开当着道的他,低骂一句:“你们主仆俩都不是个好东西。”
青锁见她脚步都有些虚,连忙上前去扶她。
李尽忠不敢辩驳,只能低着头被她骂,还一个劲地点头认错。
“这账,我以后再跟你算。”
南姝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废话了,匆匆带上青锁离开千衡院。
看着她走路都双腿打颤的样子,青锁忍不住问一句,“福晋,您……您还好吧?”
被那狗男人疯狂地折腾了一宿,她能好才怪呢。
不过南姝也顾不上这个了,眼下她要做的是回去尽快将他留在她身体内的东西清理掉。
她不能让自己有怀孕的可能性。
回到双栖院,吩咐青芝立刻去备水给她沐浴之余,她急急忙忙写了个纸条塞给青锁。
“你马上帮我去一趟归期胭脂铺找常老板,让他……让他给我找……坐胎药。”
她给小六的信息是用拼音写的,这里根本没人看得懂。
青锁愣了一下,看着一脸着急的南姝,“……现在去?”
“对,立刻去。你把纸条给他,他就明白了。”南姝点头,“药拿回来之后你立马煎给我喝。”
青锁有些懵,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低声问:“可是……现在用坐胎药……有用的吗?”
这种药不是得提前喝的吗?
南姝脸色微僵,胡扯道:“这不是……人家的独门药方吗,不然我为何让你找他要?你别管这些了,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顿了顿,南姝又叮嘱,“切记,此事需保密,只能你我二人知晓。就连嬷嬷和青芝,你也不能告诉她们。”
其实她让小六给她找的是避孕药。
苏嬷嬷对她诸事太过上心周到了,南姝怕被她发现其中端倪,故而得瞒着她;而青芝,傻愣愣的,南姝更怕她坏事。
所以,为免节外生枝,她只能交给不算太懂这方面,但办事又比较谨慎的青锁了。
听了南姝这话,青锁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迫切想怀上主子爷的孩子。
于是她也不多说了,拿着南姝给的纸条就立马悄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