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进了城主府之后,牧云歌微微一笑道:“将军,还是你来说吧。”
“黄天甲子。”高升故作气势,一时间令田树一寒,看来这人才是幕后之主,本以为此人必定缉捕自己,没想到却说出这般话语。
“岁在大吉。哪个方,哪个渠,哪座山,哪块地?”
“本无方,本无渠,地公山,福宝地。”
“啊,在下有眼不识上使,还请上使赎罪。”田树满脸一喜,急忙冲着高升拜礼道。
“不知不怪,田树你出于何人旗下?为何我从未听说?”
“我乃人公山,福梁地,陶渠方陶升将军之部。”
“哦,原来是鬼面善心陶升之部,我乃紫刀王高升也。”
“啊,原来是高将军?前些日子陶将军还传来口信,说是你帅兵去往檀台,让我准备率众南下,怎么今日,高将军却到了我的地界?”
“哎,愧于无颜去见地公将军,不想那随我一起的异人不谋天下,乃是朝廷的细作,让我麾下五千兵马,只剩下一千余人。哎,若不是地公将军事先有查,在卢植身边安插了咱们的人,我早已折损在檀台,哎。”
高升带着感激的神色看向牧云歌,也让田树也明白了,他所说之人便是这云中太守。
“哼,异人不足信啊?怎么天公将军就是不信?呃,我倒是没有说你。不想地公将军还有这般预料,也足以见得这位异人兄弟,乃忠诚于我太平教。”
“哎,心殇可是地公将军之徒,当然会忠诚我教,只不过其他依附我教之人,怕是心中藏有祸心,田树你可不能不防。”
“高将军,我当宁记于心。走,不见今日能见地公将军之徒,再有高将军与我共饮,咱们边喝边说。”
“也好。”两人伸手一搭,高升暗道此人心细,若不是他真的出自地公将军之下,还真是被对方手中的举动,弄得试了分寸。
两人便走便搭手施以暗语,等到了主座之时,田树这才微微一笑道:“高将军不必悲伤,任城已经被我教暗中控制,此时任城之主曹根,亦是我结拜的兄弟,你可去往任城求援,我也将出千数之兵助你。”
“可真?”
“断无假话。”
“去往任城?怎样联络?”
“便呼我名,与他而言根不断,树不倒。”
就在高升欲要开口之时,自城主府匆匆走进数人,为一人看到高升旁边的牧云歌,不仅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病秧子,既然敢落了我父亲的颜面,哼,不知礼节的家伙,真是该死。牧云歌你今日落在我的手中,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嗯?牧为天?想杀我,你还没这本事。”
牧云歌也没想到,在这里既然碰到牧海逸的大儿子,看到对方狰狞的面孔,牧云歌也知道对方升杀心。
“哼,凭你二十余人,可能与我襄城对抗?牧云歌你真是好胆。”
听到外面杀生大作,高升上前伸手抓住田树的胸口,恶狠狠的开口道:“田树,你干什么?难道你想背叛我们么?”
“高将军,怎么会?你听我说?住手,全部给我住手?谁让你们肆意妄为的,赶紧给我停下。”
一瞬间的怒吼,让不少兵士纷纷停下,看着屋中的众人,为一名兵士开口疑惑道:“渠长,不是你让逆龙为王通传我等,击杀这些朝廷的走狗么?”
“哪有此事?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胡作非为,逆龙天下我需要你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