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齐爵点了点头。“他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
“他叫什么名字?”
“叫……齐。”
“齐吗?”
“齐呢?暮笙在潜意识里反问道,回头看向齐爵那一刻才恍然大悟自己所说的''''自己'''',暮笙的心情也变淡了几分:''''等着我还有心情那天!
“我能等到那天吗?但现在需要您来解答我的问题了!”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都喜欢你,因为你让我明白了爱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可是为什么?齐爵一脸阳光帅气却又执着坚毅,魅惑凤眸瞬间不瞬息看向暮笙:“你究竟是拿我当东西看?”
暮笙缄默不语,这是她答不上来的。
齐爵原本只希望她能有个回答,但她的缄默就像在自己的心中为自己下了刀,他很在意这个让自己爱得连永世隔绝都不死去活来的男人,但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死去了,曾经的种种他都没有能力去改变,而他只想拥有今天!
那天她说的这句话令他喜不自胜,似乎重焕生机,但也只是那一刻,自那天以后他兴奋地夜夜无法入眠,但当他想尽一切办法来皇宫时,她却是酣然入睡,对他的拒绝与疏远亦只是比以往减少了许多,他想要亲吻她,但她一眼神扫过,他就没有接近的胆量,他想要触碰她,但她始终处在他无法触及的位置上,他讨好她她就微笑着离开,他未露面她就该无思恋之意,他对她毫无感情,而他的姿态中又觉察着他可有可无的东西,这便是他对她的爱,这便是傻傻。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等待过,等到我新鲜感过了,自己才知难而退呢?
暮笙心事被道,更不知如何开口!
我就认了吗?他笑着说。“是啊!你的脸被涂上了什么颜色呢?”
齐爵突然问道。“是你自己涂出来的!”
齐爵点了点头,继续说。齐爵忽然自嘲一笑,本来炯炯有神的眸子逐渐变得暗淡起来,自己干过那么多话、说过那么多话,可都只是她换种方式推辞罢了,这几天的狂喜岂不荒唐?讥讽冷笑:“那是你所谓的动心了,动心了就排斥我了吗?难道你认为自己不够吗?”
齐爵走近暮笙身边,霸气地伸出手揽过暮笙腰间,邪魅地勾着唇道:“我尚未得你。可能是待我得你、尝你滋味时,可能是真嫌你烦。这么急着甩掉我你,该不该试试呢?”
暮笙望着这样一个齐爵,竟然有一种自己做错事情的心情,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少年,怎么会有那种涌动的热情呢?这就是齐爵对她的态度吗?她想,她应该是想与他在一起。然而,当齐爵握起她的手的时候,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为什么?!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去接纳他,并不是因为她的绝情,只是因为他过于急躁,暮笙开口就想说话,可齐爵早已松开了她,转身就走,一眨眼就没了身影。
暮笙动了动嘴唇,但一个声音也没传出,她只是想对他说,自己虽有过令他厌烦的念头,但并不打算甩掉他,自己亲口说过的那个骑士,始终有资格陪伴自己,只不过自己的灵魂早已随那个男人化成灰,即使再出现起伏,也早已忘了怎么才能爱上一个男人,自己...不愿意被别人取代那个男人!
暮笙伫立水榭望着池塘里的荷花神情恍惚,但那眼神里早已经没有焦距,心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直到一件有温度的披风飘落在她的身上才回过神来,轻轻一扭头便看向夏目木深邃的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