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弄错了!
而现在她最厌恶的身世,就这样被人赤果果地挖出来当笑料一般讥讽,她心里一阵酸苦,两眼喷着怨毒的光芒,真恨不得扑过去亲手掐死那个大放厥词的贱-女人!
“以前的事,你提它做什么?”海蒂阁下冷下脸训斥道,“我徒儿的光元素与药剂天赋,不容置喙!你算什么?不过是仗着会长之势,狐假虎威之徒!你连我徒儿一根毛发都比不上!”
“什么狗屁药剂天赋?就她?那也叫天赋?做个药剂这么久,求医的人死的尸体都放凉了,她还未必能制成。”
海蒂阁下大怒,一掌拍了过去,“我不准你这样辱骂我徒儿!”
“海蒂!你想死啊?竟敢对我闺女动手?”护短的吼声从门口刮来,众人只觉得眼前刮过一阵黑色旋风。
陆大会长黑着脸,一把攫住海蒂的手掌,使劲一捏。
海蒂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不甘心地叫道,“会,会长……”
“谁敢对我闺女动手!谁就是我陆应天的仇人。”陆大会长恼火地瞪了海蒂一眼,“我几次三番放过你,你最好别一再挑衅我的底线!”
跟着陆会长走入大殿的炼器师公会会长澹台岩,摇了摇脑袋,颇为无奈地踱步上前。
“爹!她刚才说我及不上她徒弟的一根毛!”逆天瞅准时机,立马告状。
“什么?你竟敢如此说我闺女儿?你徒弟才及不上我闺女儿一根汗毛呢!!”本想松手放开海蒂的陆应天,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海蒂疼得心里一抽抽的,感觉手腕就要在陆应天掌中碎裂了。
“会,会长……”她从齿缝里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
陆应天处于勃然大怒的状态,手里的劲儿么拿捏好,力道有些过头,只听“喀擦”一声,竟把海蒂阁下的手腕生生折断。
“啊……”
“老师!老师!!”赫兰慌忙扑上前去,抱住了眉心不住跳动的海蒂阁下,看她的样子,好似极为痛苦。
赫兰愤怒地仰起头,视线直逼逆天,“你!你这贱人,凭什么口气这么大?你会制剂嘛?会嘛?你就是空有一身蛮力的低俗之人!这辈子都别想摸得着药剂一行的边儿!”
“闭嘴。”两道前后而至的罡风扫过地上的赫兰。
惊恐的海蒂蓦地推开徒弟,硬生生受了前后两击,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噗地掉在地上奄奄一息。
君临与陆应天同时收了掌。
君临不以为意地扫了海蒂一眼,警告地望向跌坐在地,瑟瑟发抖的赫兰,“不想要你的舌头,你可以尽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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