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
强忍着肚子里的不舒服,中村带着几个士兵到了医护所。沛县鬼子的医护所在军营的最边上,后面靠着一条小河。由于军医说伤员需要安静,所以离鬼子的住所有一段距离。鬼子们的药品除了仓库里的,几乎全部在医护所里。
当中村来到医护所的时候,看到医护所里也人满为患,到处是中招的士兵,个个脸色蜡黄、无精打采、东倒西歪的蹲在附近,呻吟声如同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夹杂着几声屁声,到处臭不可闻。可就是不见一个军医出来。
看到中村来了,鬼子们忍痛让出一条路来,可是医护所里除了几张破桌子少腿椅子,哪里还有半点医扩所的样子?医疗设备没有了,药品没有了,军医也没有了。
中村走进医护所,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肚子实在不争气,只好马上转身跑出来先解决问题。
十分钟过后,中村也脸色圳照、无精打采、双腿哆嗦着出现在十乓们面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中村视察完了医护所。除了医护所后墙上的一个大洞外,什么收获也没有,根本就没见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整个医护所里不仅没见到一个弹痕,就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显然这些军医是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被人家给弄走了。至于什么人弄,中村现在已经知道了,既然自己的老婆孩子人家弄不走,那只能弄些与自己有直接关系的人了,而且今天的中毒事件也绝不是偶然,应该就是这伙人下的毒。
相通了整个,事件的前后因果,中村打道回府,一路上又拉了一回,差点站不起来。
“来人,马上命令部队,到街上寻找医生,不管是名医还是庸医,也不管是名声好坏,拿着钱小有多少请多少来,马上给士兵们医治”。中村有气无力的命令部下。
鬼子们立即全城进行寻找,时间不长,在刺刀的照顾下,老的少的高的矮的医生倒真找来了许多,其中里面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老头名头最大,所以特意给按排给中村看看。
老头戴着老花镜,皱着鼻子拿起中村的手来了一阵望闻问切,折腾了有半个小时,终于得出了结论:,“太君,你这是中毒了!”
“废话,太君当然知道自己中毒了,请你来是让你给太君解毒的,不是”。旁边的胖耸乎的翻泽官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马上就斥开了,但他还没完呢,中村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换上一幅非常谄媚的表情:
“八嘎!闭嘴!老人家,您的看看,该怎么解毒?”
“不好解!”老头的脸色本来已经被胖翻泽气的变了色,现在听到中村这么说稍稍有点好转,“太君中的毒不是单纯的一种毒药,据我看来,至少也有四五种毒药,而且这四五种毒药相互作用,又形成了至少三四种新的毒药,所以普通的解药根本解不了。”
“什么?三四种加四五种,那岂不是有**种了?”胖翻泽惊坏了。
“据我所知,这种毒药最好是让下毒的人配出解药,否则如果少了其中的一味药,那不但解不了毒,恐怕还会再生成新的毒药,甚至直接会送命啊。”
“啊?!这么严重?”中村和胖翻择一块问。
好象是为了证明两人的疑问小一个鬼子从外面冲了进来:“报告太君,两名士兵吃了医生给的药后七窍流血死了,还有数十名士兵吃了药好象更加严重了,是不是这些医生已经全部被土八路赤化了,要不要把他们拖去喂狗?”
“算了,让他们走吧,以后说不上什么时候我们还要求他们的。老人家,您老的见多识广,就是解不了毒。那能不能先开一点药让我们稍稍舒服一些,也好让我们有劲找到那个下毒的人啊。
“太君,不是老朽不合作,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你想啊,如果我给开了药,你的毒稍稍有了变化小那下毒的人不知道,还按照原先的计戈给你解药,那岂不是害了你吗?再说,我从太君的脉象上来看,对方并没打算要你们的命,所以三天之内,你们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啊,是这样,那谢谢您了医生。来人,送医生回去。另外拿二十块银元给医生,算医生的出诊费。”
中村让人把所有的医生全部送了回去,虽然开始开药的时候药死了几个鬼子,但那几个医生已经被鬼子打的鼻青脸肿,血头血脸的了。现在中村的命令一下,这些人终于有了种鬼门关上走了一回的感觉。在其它同行的挽扶下走出鬼子军营,看到外面的太阳,有了又重见天日的感觉。
中村已经连出去拉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就是出去拉也没的拉。幸亏还有少量的士兵没有中毒,现在军营里的防务已经全部由他们接手,而中村他们这些人只有大量的喝水,以防自己身体脱水,然后直接拉成*人干,每个人的裤子都臭哄哄的,稍带着全身臭哄哄的,再导致整个军营一片臭气熏天!
可是,这下毒之人并没有向自己联络,难道还得用以前的老方法?中村命人在城墙上挂起一面红旗来。可是等了整整一天,什么也没有得到,即没有乞丐来送信,也没有人来给送解药,难道真的是一次意外?可如果是意外,那么那些军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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