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泉一人躺在房间的大床上睡着了,三人以前同属一个部队,关系也好的一塌糊涂,六年的战友情后来,赵泉在一次外出中犯下了严重的道德错误,是疤子和高个替他顶缸,赵泉才免于被开除,只是苦了这两个兄弟,从此流亡他乡。
疤子和高个常年在境外从事佣兵活动,不像赵泉,养尊处优。他们的身手都没落下,战斗力相当勇猛,四个技师被疤子弄的哼哼唧唧的,好在四人同心协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大战多个回合。
凌晨两点钟战斗结束,疤子心满意足的出来,四个技师请了三天假
高个比他出来的快正坐在赵泉身边,跟他交心聊天,两人喝了不少啤酒。
“走,吃饭去。”看见疤子出来,赵泉说。
三人来到洗浴中心外围一家大排档,凌晨两点钟人家已经关门了,赵泉直接甩出五千块,要老板重新割一只青山羊给烤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种有钱的主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给你钱你要不识相,接下来就该倒霉了。
大排档老板开始忙碌,半个小时后几斤烤的焦黄的羊肉上来。
疤子张开血盆大嘴吧唧吧唧的猛吃。
三人这一顿饭吃了一头青山羊,将近二十斤的生羊肉疤子一个人吃了多半。
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疤子搓着手,“老大,爽也爽了,吃了也吃了,你说咱们干啥吧,不打架,我心里痒痒。”
赵泉一笑,“咱们这里是法治社会,境外那一套行不通,做事要注意分寸。”随后赵泉拿出叶秋冰父亲,张粪头的照片,“这个人看见没有”
两人点头。
赵泉道:“为老不尊啊,一把年纪了,还经常性的玩弄小女生,他也是咱们老板讨厌的人。”
“我去杀了他”疤子说。
赵泉摇头,“我刚才说什么不能随便杀人,咱们这是法制社会以教育为主,惩戒为辅给予适当的打击,让他知道疼。”
“哦,明白了,老大,你这会跟以前不一样了,说话文绉绉的,像文化人”疤子憨笑着说。
凌晨四点钟,天色依旧灰暗,大屯村金寡妇家中,张粪头提着裤腰带从床上下来,兜里的两百块钱放下,悄悄的翻过墙头跳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q5的车灯瞬间照亮。
明亮的氙气灯照的张粪头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下来时,疤子如牛一般的身体已经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将张粪头直接撞飞。
张粪头这些年酒肉串肠,还时不时敲寡妇的门,身体早就掏空了,被疤子这么一撞,身子骨近乎散架,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疤子走过去,手中拿着一把黑黪黪的军刺,噗嗤噗嗤两下,扎在张粪头的两条腿上。
“呃啊”
张粪头杀猪一般嚎叫,高个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两个在境外执行过各种残酷任务的人,面对张粪头这种小角色,简直是在玩弄蚂蚁。
张粪头就不一样了,身体哆嗦,裤裆已经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