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侣能不能收敛点,而且这男的也太恶心了,拜托,这里还坐了别人好吗。
许薄寒收回目光,沉淀了一会儿后,端过安岚的盘子沉静的说:“我给你切鹅肝,不能累坏你的小手。”
安岚双腿都抖了抖,明明都是类似的话,怎么别人说起来那么恶心矫,从他嘴里说出来不但不恶心,还萦绕着一股磁暗哑的味道,说不出的撩人。
“……许审判长,别跟人家学好吗,鹅肝能有多难切啊,”安岚反应过来,盘子已经被他端过去了。
许薄寒皱眉沉思几秒,说:“不太清楚,等我切过就知道了。”
他三两下快速把鹅肝切好,然后抬头,“需要我喂你吗。”
“那是侣干的事,你还不是,”安岚面红耳赤的提醒。
许薄寒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不过也没唐突,把盘子递给她。
安岚吃着他切的鹅肝,忽然觉得需要男人切鹅肝和牛排的女人好矫啊。
可能是单太久,都活得像条汉子了。
“请问……是安岚安小姐吗,这是您的鲜花,”一名送鲜花的小哥忽然捧着一束粉色纸包装的鲜花出现在面前,里面不但有粉的、白的玫瑰,还有绣球花,一点也不俗气,漂亮极了。
安岚呆了呆,看向许薄寒。
“……谢谢,”安岚挑起感的眉尾,不得不说收到这么一束漂亮的鲜花,她心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