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你啰嗦的狡辩了,说吧,谁告诉你洛桑份的,说了或许我会重新考虑下手下留。”
“洛桑什么份,我一点都不清楚,”叶楚恩装傻,“她难道还有别的份吗。”
“带她去蹦极,”年均霆已经没有了耐心。
两个彪形大汉拽着她往桥上走。
“是……是钟意,钟意说的,我说了,别让我去蹦了,”叶楚恩尖叫的声音回dàng)在夜空中。
“晚了,”年均霆只动了两下薄唇。
“均霆哥,不要啊啊啊,”叶楚恩吓得边哭边惨叫。
洛桑被她大嗓门叫的烦躁,不过也没打算为她求,你说你要坏就坏的透点,坏的这么表里不一干嘛,一边要做朋友,一边背后搞小动作,跟钟意一样。
而且只是蹦极而已,并不会受伤,也不会闹出人命,就是这种心脏吓得疼的感觉特别难受,尤其是大晚上的,桥下面漆黑一面,蹦下去简直像蹦进地狱一样,深不见底。
洛桑觉得年均霆这个人干起报复这种事来真够损的。
你要是白天蹦极还好点,晚上,什么都看不到,那才更叫恐怖。
夜晚的山顶,叶楚恩一开始尖叫的趴在桥上怎么也不愿下去,后来陆康把她推了下去,整个桥下只听到她惨不忍睹的哭叫声在回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