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珏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变相“贬低沈年抬高自己”的话。沈年欲言又止。
“我没摔着,你放心”沈年捉住蔡珏的手。
“你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说没摔着。”蔡珏不服,“你别嘴犟了,这样我怎么放心。”
沈年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他把脚边上的宾西兔头套带到了蔡珏的脑袋上,蔡珏才发现这个头套设计有问题,里面完全是黑的只有两个小洞洞能让人看见一丢丢外面的景象。蔡珏还没来级的想沈年要干嘛,沈年就又把头套从蔡珏头上取了下来。
从黑暗转变为光明,客厅里的灯光刺得蔡珏眼疼,蔡珏下意识的眯眼,眼泪不自觉的出来再眼眶里打转。
蔡珏明白了。
哦,不是摔哭了是被灯光刺眼刺的啊,偶呵呵呵,好了大家可以散了,没事了。
“礼物也收完了,我们去切蛋糕吧。”在围观的吃瓜群众快要忍不住笑成doge的时候连濯衣的一句话让蔡珏仿佛看到了天使降临。
“濯衣欧巴,你真是小天使。”蔡珏满怀爱慕深情的望了连濯衣一眼,还没说话就被沈年揽着肩膀硬架往饭桌。
“切蛋糕。”沈年面无表情的说。
蔡珏想回头看连濯衣一眼,刚扭头就被沈年不动声色的抹了回来。蔡珏狠狠的踩了沈年一脚,沈年没说话。过了一会趁着蔡侑白恪不注意,在蔡珏脑门儿上啵儿了一个,又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吃完饭这一伙人又拥着蔡珏去院子里放了烟花。噼里啪啦地炸了半边天,烟花放完白恪一看表快十二点了便一声令下把这几个孩子都赶回房间睡觉了。并且明令禁止相互串门,回去就得睡觉被发现违反这条规矩的明天要去打扫鸡舍吧鸡舍的墙从里到外擦干净。
白恪这条规定也只能唬住沈大沈二这种熊孩子,连濯衣跟沈大沈二不同他不是被唬住的他只是守规矩。这条规矩对不想遵守又唬不住的蔡珏来说基本没用。蔡珏深谙他爸爹两人的作息规律,掐指一算两个人差不多睡着的时候,蔡珏就抱着被子打开门偷偷摸摸的摸到了隔壁。
沈年洗完澡出来便看见蔡珏坐在船上,把空调温度开到最低裹着个被子露出一个小脑袋和两只小爪子。蔡珏玩着沈年今天给她的那个玻璃球,还把他举到眼睛上贴着看那颗属于自己的星星。说不感动是假的沈年那个家伙,总让蔡珏有种自己想要什么他都知道的感觉。
沈年看见蔡珏在外面又回到卫生间把头发吹干。沈年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洗完澡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的坏毛病。蔡珏发现之后每天都会说他,但是不管用,还是最后踹下床了几次沈年才有点记性,把“从不吹干头发睡觉”的毛病改成了“有我媳妇在洗完澡就要吹头发”的习惯。
沈年吹完头发出来做到蔡珏旁边,蔡珏往里挪了挪给他腾位置。
“这东西好贵啊你真舍得”蔡珏戳着沈年的肩膀说,
沈年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我要是不喜欢呢你把钱都花完买的我要是不喜欢呢”蔡珏狠狠地戳了两下。
沈年想了一下。
“我问过了,”沈年说,“可以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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