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为了朵破花跟别的男人结婚她也就那么点出息了?
要是花的作用真就只有摆在屋里好看,你见谁求婚还拿一大束红玫瑰?干脆用假花得了,花店也得迟早关门。
“妈咪,爹地说你没出息!”安小包不厚道地扬声说道,他这是在火上加了一桶油。
司墨琛的手立刻在安小包的小屁屁上掐了一下,熊孩子,还告状是吧。
“你告诉他,我可比那些没花就想把人拐去登记结婚的自大狂好多了。”安然不服输地横了眼司墨琛说道。
安小包转头看着司墨琛,眼睛眨巴几下,不知道该不该转达。
司墨琛把安小包放下来,安小包立刻就从司墨琛身边钻过去,迈着小短腿跑出门口去。
他本来想关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了个弯,从门外探进小脑袋,瞅着司墨琛,“爹地,妈咪伤没好,打屁屁要轻点哦。”
说完立刻关上门。
臭小子,你个叛徒!
安然皱巴着小脸,不帮你妈咪不说,居然还让这个魔头打她轻点?!
真是白养他了!
司墨琛心情很好地勾唇一笑,双手落在兜里,走到安然对面的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那些药来。
“你想做什么?毒死我?”安然见他没有动手,反而是拿了药出来,惊得差点跳起来。
结果就是肩膀撞到墙,痛得她龇牙咧嘴。
“不想痛死就乖乖坐好,让你乱动。”司墨琛眉峰一皱,在她光洁的额上伸手一弹。
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明知道痛还跟个猴子似的乱动,是嫌不够痛么?
“你要做什么?”安然不敢再乱动了,皱巴着小脸,心想等她好起来,打不过你也要咬死你。
反正她牙齿利着呢。
“抹药。”司墨琛拿出一瓶药水,和之前安然抹地过敏药水一样都是透明状的液体,暗想这个史莱特真是太懂女人心,透明的总比那些五颜六色的好看。
不过过敏还没有好,就添心伤,安然觉得自己倒霉,也倒霉出了一种新高度了。
可是其实,这种药水是司墨琛特意让史莱特配制的,为了让伤口好看些而已。
从包装袋里拿出几根面前,司墨琛坐在床沿上,离安然有些近,就要去拉安然肩部的衣服。
“等等,我自己来。”安然立刻捂住自己的衣服,声音甜糯,带着一抹羞涩的意味。
她看看司墨琛一脸等着她脱但是又不夹杂任何猥琐光芒的目光,觉得自己真的多想了,**oss总不可能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吧?
其实安姑娘,你还就相信错了。
司墨琛就是妥妥的会趁她之危的人,只不过不明显而已。
这位腹黑的主,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时机一到,你连跑都来不及,就直接被吃掉了。
安然把脸蛋撇开,不去看司墨琛那张妖孽到了极致的俊脸,心脏就像是在打鼓一样,扑通扑通,跳的她有些无措。
她的抵抗力能让她抵抗住任何一款男神的诱/惑,可偏偏就拿司墨琛没办法。
室内的气氛浮动着丝丝暧/昧,安静得有些不像话,在这种气氛下,往往是很容易多想的。
“司墨琛。”安然突然说道,转过脸看着司墨琛,眸光晶亮,像是要说什么什么。
“嗯?”他应了声,挑眉看她,声线低醇姓感,样子迷人到不行。
安然的脸蛋微红,粉唇微微嘟起,一副娇憨的模样,“你压到我腿,麻了……”
司墨琛拿着棉签的手一抖,眉心突突突地跳了几下,他就不该期待她会说出些什么符合气氛的话来的!
安然眨眨眼,看着脸色微沉地起身的司墨琛,她说错什么了么?
“安家的事,是你做的么?”安然把肩膀的衣服整理好,一边锤着自己发麻的大腿一边问道。
司墨琛眸光微闪,把棉签扔进了垃圾篓里,“不是。”
居然不是?
安然扯了扯唇角,除了司墨琛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可是司墨琛不可能会说谎,那把安家炸了的人是谁?
难道真的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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