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会因为他和叶籽在一起而在意生气,就证明,她的心里,还是喜欢他的。
这点,司墨琛终于可以肯定了。
“你才口是心非!再乱讲信不信我咬你?”安然就像个被人看透自己心事的孩子一样脸蛋迅速红了起来,还要嘴硬的用恶言恶语来掩饰。
“如果然然喜欢的话,那就咬吧。”司墨琛轻轻笑着,平日里冷峻的脸庞看起来柔和了几分,偏偏嘴里还说着无赖的话,却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咬咬咬我咬死你!
想着,安然在司墨琛讶异的目光下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她的力度可不小,一口咬下去甚至感觉到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司墨琛只是皱了皱眉峰,也不吭声,任由她去咬,眸光中竟是带着极致的宠溺。
换了别人,恐怕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就会被司弋一只手拎起扔出去了,怎么还会允许被别人咬呢。
其实,司墨琛一直对安然很纵容,只是安然有的时候,真的看不到,也想不到。
或者,她现在是不敢往这个方面去想。
用安小包的话来说,就是安然没心没肺得总是不太是时候。
司墨琛的漫漫情路,还要走很长呢。
安然咬了一会,直到嘴里都弥漫着血丝的味道,才忿忿地松开,退后几步用力擦着嘴角的血丝。
她看了眼司墨琛手臂上的咬痕,眸光微闪,心底不知不觉染上一抹疼痛,抿了抿粉嫩的唇瓣。
“还气么?”司墨琛觉得自己从未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哪怕是在从前,也未有过。
现在为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他似乎不断地在破例,不断地在控制自己的耐心,他爱她,他从来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司墨琛啊,他不是从前那个年轻气盛任性肆意的少年了,经过五年时间的淬炼,成长和爱她一起进行,从未耽误。
他从未想过要忘记安然,就如到现在他都保留着那件被安然咬过的白色衬衫一般。
安然咬了咬下唇,就算她再怎么笨也能感觉到司墨琛对她满满的纵容了,这种纵容,她曾经时刻感受到过。
她并不是刻意忽略了司墨琛对她的纵容宠溺,而是害怕五年前的悲剧再次重演,可是现在,说不感动说不心软那都是矫情了。
见安然的目光已然没有刚才那么固执了,司墨琛轻叹一声,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的那个女人叫叶籽,刚从法国来到d国,我和她只有弥补和被弥补的关系。”
安然讶异地抬眸,看着一脸正色的司墨琛。
他……这是在对自己解释么?
向来惜字如金的司墨琛高高在上的神话,居然会对她解释?
“你听着,这个世界上说都能怀疑我,唯独你,不行。”他的眸色很深,就像磁场一样吸引着人往里面看去,在里面沉沦,直到无法抽身。
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误会怀疑他,他亦然不会在乎,可是唯独她,他该死的在乎。
安然蓦地有些恍惚,忽的就想起高中时,她曾被人诬陷抄袭了一个学姐的作品,当时初入高中,安然长得精致而且淡雅,气质却是张扬甚至嚣张的,敢爱敢恨,直来直往,是全校男生都梦寐以求着交往的对象。
司墨琛为了能和安然读同一所高中,甚至放弃了保送出国的名额,留在安然那所高中和她一起。
那个时候的安然的确嚣张,因为她身后有司墨琛,所以她什么都不怕,可是她的嚣张,只针对那些因为司墨琛而对她出手的人。
那次是一个小型的服装展示会,学校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条件和爱好来设计一件服装去参赛,全凭个人喜欢,没有限制报名人数。
安然对服装这块尤为感兴趣,于是便参加了。
只是,负责那次展示会的,是司墨琛的一个追求者,大她一届,更奇葩的是,居然跑到安然这个正牌女友面前让她把她的情书交给司墨琛。
安然呢,会这样被人羞辱么?
于是,她接过那封情书,在那个学姐的面前亲手把那封情书撕个粉碎,然后丢到那个学姐脸上,嚣张地扬起下巴说道,“我的男人你最好收起自己的春/心,别到时候丢脸又丢人。”
然后,高傲地在一干学姐呆愣的目光下离开。
从那时候,就传出了高一(1)班安然嚣张跋扈,生性张扬的传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