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根本无心去听梁皓的解释。他看着面如白纸的夜凌天,双唇颤抖着喃喃道:“凌天,你……天儿,天儿?”
这时,夜凌天的眼睛微微睁开了,形成了一条缝儿。他见了明王,就要起身:“父王……”
明王急忙按住他:“还行什么礼呀?赶紧躺下!”
“谢父王。”
“孤是听了琉光的叙述才知道你的情况的。你也真是的,都这么严重了,为什么不告诉父王,却要瞒着孤?你知不知道孤有多么担心?”明王责备道。
夜凌天一听,挣扎着起来,虽然没力气下床,但也跪在了床上:“儿臣……本不想瞒着父王。只是,父王……还是整个明华的王。如果儿臣说了,父王该如何一心一意的处理朝政?儿臣断不可因为、因为自己而误了父王的大业……儿臣有罪,请父王恕罪……”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身子也摇摇欲坠。
明王辛酸地都听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来,亲自扶儿子躺下:“你哪里有罪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亲今儿孤还带了太医来,让他给你看看。王太医!”
王太医应道:“下官明白。”
把了一会儿脉,王太医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大王,二殿下着这脉象,应该是过度操劳,劳神伤身所致,再加上旧疾,已经有些严重了,需要另外开方,好生调养啊!”
明王有些疑惑,正打算问夜凌天,却发现它已经再一次睡过去了,却又不忍叫醒他,只得暂时作罢:“王太医,开方吧!”
王太医依命行事去了,明王却还在屋内徘徊。突然之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跪着尚未起身的梁皓和白芸二人身上。
“天儿一直在养病,却又为何操劳致此?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孤一点都不知道?”明王质问道。看样子,他又要发怒了。
二人正要开口,明王又道:“到外面来,站着说吧!”
二人谢过明王,跟着他来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