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哦,牛皮(2 / 2)

红楼之风月 讯越者 0 字 2022-11-04

一刀下去,一颗辉煌的头颅飞起,旋即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从大殿中飞了出来,喊道:“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脸上堆满了自信的笑容,不过很快却听到了诡异的歌声:

哈哈爱兮爱乎爱乎!

爱兮血兮兮谁乎独无。

民萌冥行兮一夫壶卢。

彼用百头颅,千头颅兮用万头颅!

我用一头颅兮而无万夫。

爱一头颅兮血乎呜呼!

血乎呜呼兮呜呼阿呼,

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

钟丹把头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头颅在空中微笑,红唇白齿中放出童谣般的歌声来。

全场一片寂静,刽子手也低下头来,那皇帝看着空中的头颅十分难堪,问道:“凶手是谁!谁!站出来!”声音如同龙咆虎啸,把鼓震得咕咚咕咚的响。

忽然云头上跌落一个道士,穿着道袍,对着皇帝耳语,但钟丹却听了个分明:“埋巫蛊者,钟丹也。”

众目睽睽静默之下,钟丹走上台阶,一步步逼近皇帝,皇帝看着钟丹忽然变得惊慌起来,指着钟丹道:“钟丹,你要干什么!“

钟丹看着那沉默的大多数,真臂高呼道:“进步的学生们被关了,工人兄弟的鲜血流尽了,农民兄弟的眼泪也已经干了,消灭宋家王朝,世界属于人民!” 场下的人忽然对着同仇敌忾起来,喊道:“消灭宋家王朝,世界属于人民!”

而皇帝呢,皇帝早已匍匐在地,要添钟丹的靴子。

全场都对钟丹报以英雄的欢呼,特别是皇帝那颤抖的双手,抖动的身躯,可怜的眼神,让他舒服得有如在六月喝了加冰的可乐,他不由摇头晃脑把戏唱了起来:

得得,锵锵!

悔不该,酒醉错斩了郑贤弟,

悔不该,呀呀呀……

得得,锵锵,得,锵令锵!

我手执钢鞭将你打……

皇帝满脸恐惧,被一群太监拖走,放在那断头台。

刚才钟丹面前说天下太平的那位老太监此刻谄笑道:“我有九种办法弄死他,九种!”

啪——那断头刀的刀从天而降,皇帝的头颅飞扬,底下一片欢呼声。

那太监满脸的鲜血,却起了憨态可掬又谄媚的笑,拿着一个黄袍来到了钟丹的面前,跪道:“天冷了,还请大人添件衣服吧。”

钟丹摆手摇头道;“不,不,不。”

却见那皇帝的头颅在空中和罗博思的互咬了起来。

于是恐惧的流言在民众间肆虐,大家四散跑去。

钟丹抽出剑来,只见一道长虹从剑中挥出。

那时一片怎么样欢喜的光景呵,两颗头颅掉下,和平的曙光下,大家心愿臣服的喊出万岁。

在一旁的史官从袖口抽出一枝钢笔,写下这样的语言:“他在国联衣冠楚楚的代表面前,身着绿色休闲装用桀骜不驯的口吻挑战英国和沙俄两个超级大国,他拖着泥腿从劳动工地上,匆匆赶去会见社会党党魁洪秀全或者农民领袖李自成,他怒骂官僚机构无能,书籍只是给愚民的工具,他在热烈欢迎的酒席上对马克思突然发问…”

那太监笑道:“大人你不穿,我们又怎么能安心呢?穿吧,穿吧,不过一件衣服罢啦。”

钟丹恐惧了,恳求道:“不要污蔑我!”

于是天地又寂静了,那太监冷笑道:“既然大人不肯,那么天地就要做蜂蜜色。”

太监直接把黄袍放在钟丹身上,钟丹却吓得要死,推开黄袍,拔腿就跑,唰——天地果然做了蜂蜜色,太阳就像蛋黄一样摊在天上。

哎呀,钟丹转身就倒在了地上。

可那土地却仿佛比那皮肤更柔软,钟丹陷在里面,要被闷死了。

柴秀儿拍了拍钟丹,钟丹把头抬起来,看着眼前的波涛,原来是一场梦,自己现在的脸就在她的肚皮上面,原来差点闷死在这里面,再一看自己的左手,在晴雯肚皮上面一点。

哦,牛皮,还有这样左右开弓的啊。

钟丹今早也没有打友谊赛,他去舞剑咯,毕竟今儿还要去提车。

什么女人,都给我往后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