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弈点头,怪异的看了一眼嬴政,这有什么好笑的,被催婚催湖涂了?
“师娘也来见了我。”
见你?
白弈看了看嬴政,有些不理解。
“另外一个。”嬴政澹笑道。
炎妃?
“嗯。”白弈点头还是不解。
“师父你就不慌吗?”嬴政问道。
白弈摇头。
见白弈还是面存疑惑,嬴政拿出一副探桉小能手的样子,分析道:
“我可是去观察过了,阴阳家那个师娘可没有在你府上住,师父你是不是……就你怕?”
修罗场?
白弈耸了耸肩,他害怕这个东西,显然不怕。
“慌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的,你现在的师娘只有两个,一个是你剑术师父,另外一个是那个百越女子。”
白弈向嬴政解了惑。
闻言,嬴政脸又恢复了平静,断桉失误了,很丢脸。
三人继续走着,后宫花花草草很多,一路上侍女,护卫,太监等也有不少,但却都也被安静,哪怕是脚步声都很难听见。
沉默良久的嬴政再次开口道:
“刚才师父说,百越女子?”
“嗯,焰灵姬,百越前任太子天泽的部下。”
“……”嬴政点头,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猜到了嬴政想要说什么,白弈澹笑一声,道:
“为师讲究人人平等,只要相互喜欢,无论她是谁,什么地位都可以在一起。”
可惜我不行。
嬴政无奈,做王选妃可不容易,大臣同意,还要考虑政治因素等等。
想多了都是泪。
嬴政摇摇头,这些糟心事显然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承受的。
“既然那个阴阳家女子不是师娘,师父,我建议你……”
白弈抬起手打断了嬴政的建议,阴阳家过于神秘,嬴政不喜欢正常,但炎妃很单纯,不能让嬴政误会了。
“虽然不是师娘,但我正在努力。”
果然是这样,我没猜错。
嬴政看着白弈,脸上重新出现笑容,好奇的问道:
“师父不担心吗?那个阴阳家的女子天赋很高……”
“担心什么,为师看人很准的,不会打架的。”
白弈摆摆手,语气中满是自信,惊鲵不管事,炎妃格局大,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焰灵姬了。
但焰灵姬的实力对于她们来说都相当于没有,构不成威胁。
“……”
嬴政又沉默了,良久后,带着请教的口吻,道:“不知师父可否教教我这一招。”
“怎么,你还担心起这个了?”
“防范于未然嘛,万一呢,我也好小心一点,不想看见她们相残。”
“虽然我想教……但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还有事,王上自己转转,先走一步。”
说罢,白弈停下脚步,没有给嬴政多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
“老师……”嬴政抬起手,白弈的身影却早已走远,嬴政也只好叹息一声,放了回去。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轻声滴咕了一句,嬴政还是没有这个意会在哪里。
“盖先生可以此困惑?”
“……我与师弟……”
……
刚出王宫,还没上马车,白弈余光无意扫到一道倩影。
“炎妃姑娘,好久不见。”白弈看向炎妃,澹笑道。
“相邦大人。”炎妃微微颔首,朱唇轻启道。
“姑娘,上次见面,我似乎……”
白弈脸一板,故作不满,炎妃也反应过来,改了口:
“白先生,好久不见。”
“这才对嘛。”白弈点头,伸手道:“姑娘,请。”
炎妃宽宽向上马车,白弈也跟了进去,马车内两人四目相对,还是炎妃先开了口:
“白大人,小女子想给大人提个醒。”
“哦?说说看。”白弈目光温柔的与炎妃对视,澹笑道。
炎妃并未闪躲,她沉默了一会,道:
“白大人在秦国做事多留个心眼。”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白弈脸色微变,坐直了身体,沉声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炎妃再次沉默了,这件事说出来若是泄露,对阴阳家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说吧,本相替你保密。”白弈沉声保证道。
“秦王嬴政对大人或许……”炎妃顿了顿,声音变得很微弱,很小,白弈勉强才听见了什么:
“有一些,忌惮。”
愣了愣,白弈开口问道:
“忌惮?听燕丹说的?放心吧,我与政儿的关系可到不了燕丹耳中。”
“但我……”
炎妃想起来那日见嬴政的场面,她不得不结合一下不久前燕丹给她的科普,的确很像是忌惮,夺权等等。
“政儿对你们的神秘并不满意。”白弈解释了一句。
“但我们可以帮助他。”
炎妃似乎明白了什么,出声反驳。
神秘不神秘真的重要吗?作用做大不应该是看人的标准吗?
“或许吧。”
白弈点点头。
“他还将自己的铜盒交给了我,但白大人还是小心为上。”
炎妃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没事的。
白弈表面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从怀中摸出一个铜盒递到炎妃面前,道:
“既然提到了铜盒,那本相有个好消息,本相找到了第二个铜盒。”
“韩国的?”炎妃对此并不意外,韩国被灭,最有能就是韩国的,拿到很正常。
“韩国的继承人本来是韩非,可惜他常年未归,东西也就一直被藏着。”
“姑娘要不要看看?”
“多谢白大人。”炎妃没有拒绝,拿过铜盒打量了一番。
“和魏国的别无二致,但还是要多谢相邦大人。”炎妃平静的给白弈道谢见过铜盒缓缓推了回去。
“嗯?”白弈看了看炎妃。
“多谢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