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韩汐悦以前就了解了南宫辰谨百分之八十,而新月只需要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补齐就好。
“以前的你就已经模仿得很像了,现在你对我的习性也几乎了如指掌了,我会安排韩慕留下,有什么问题到时候你可以问他。”
新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这两天几乎都是熬夜到半夜,担心的事情又多。
刚讲完所有事情,在她考验了一遍之后,确定小心一点应该可以瞒天过海的时候,刚站起身来,便觉得心脏的位置,好像被一只手突然穿过将她鲜血淋漓的心硬生生的拿了出来。
疼的她似乎一瞬间喘不过气来,死死咬着已经泛白的唇,暗红的血液终于还是划过她白嫩的手指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韩慕担心她的身体,每天晚上都陪着她,想方设法的减轻她的痛苦,效果是有,可是不大。
韩慕给她拿了药叮嘱她服下,吃完药,她的脸色依然一片苍白,手脚几乎凉透,看着一直目睹这个过程的韩汐悦,新月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放心,你也看见了,我一定言出必行,最迟两日之后我便会离开。”
在新月准备回房间,让韩慕送韩汐悦回去的时候,韩汐悦突然绕过韩慕,大步跨到新月的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问道:“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两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新月眉头微蹙,似乎不太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依然坦白的说道:“没有,他很古板,以前他觉得我还小,不想伤害到我,现在,他,他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吧,他会值得你爱的,也会值得你全心全意的付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我不想到时候明明已经演你演得入木三分。”
韩汐悦的话还未说完,新月的手扶着扶梯,手指微微动了动:“我懂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新月回房间的时候没有开灯,坐在床边,唇角微微勾起,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看着睡着了的南宫辰谨,有些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南宫辰谨的面颊:“瑾,我不会让你的梦醒来的,就算是梦,我也会让你一直沉睡在美梦中,再也不会让你做噩梦生活在无边的痛苦里。”
南宫辰谨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他以前很浅眠的,最近却特别能睡,而且睡得特别的沉,不,应该是说从每晚喝了新月给他的牛奶之后,他便会睡得特别的沉。
睁眼,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身旁的人,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突然要起身却发现新月坐在书桌边,侧过身子靠在软枕上,唇角露出一抹笑容,这样就足够了,就这样,一辈子。
“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