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颤抖地想要问什么,却被萧桐一句气话顶了回去。
“看看你,用泪水来浇草坪,植物都给你的泪咸死了”萧桐吼完又把对方推倒,指过去恶狠狠地道:“我怎么就爱上你这么个傻瓜天天想着我和这个和那个上床你当我是兽爱**么”
莲影被噎的极惨,因为她的确想要问焚雷是否已如愿以偿,加害了萧桐。
“我被你莲影小姐那些该死的誓言骗的团团转,而最后你不但不救我,还自私的逃走了,你想怎样?你现在还想要我怎么样?”
萧桐快速眨了眨眼,没给泪水流下的机会,偏过头看向了远处的夜景。
忽然,莲影垂下头笑了,笑的低沉无比甚至于恐怖。
萧桐见状赶紧蹲伏下去,诧异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莲影猛抬起头,刹然将无瑕的脸苦笑为了桃红色。
“事到如今我才肯相信你是爱我的,你那么漂亮,相比之下我是一个面貌与心地都很丑陋的女人,我对不起你,更害了你,所以我没有资格在延续这份爱,但至少我拥有过,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我们的孩子,孩子再也回不来了,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莲影没在落泪,她说完话后撑着草地起身,落寞地转身走向山林,但总会不时地偏过头,回眸向萧桐望来一眼。
萧桐深吸一口气,怒极反而向对方献去媚笑,强忍怒火唤道:“莲影。”
这一声柔媚酥骨,更让一股幽齿芬芳随风吹到莲影背后。
刹那间,莲影不由自主地转过身,等看过那张无暇的笑脸时,脚便不受控制地向萧桐踏来。
蓦地,莲影向萧桐跑来,踏上了坟包很大的坡度。
一跃将对方压在身下,疯狂撇下拉锁啃咬那朝思暮想的锁骨,娴熟地解开彼此那蛇皮腰带,禁锢住那两只仿若无骨的手腕过顶,粗鲁扯掉最后的亵装,用指腹找到那个洞口。
莲影骑住对方眼中只有痴狂,但她临时取出的一个药瓶,却令萧桐瞳孔缩了一缩,猛地反手擒住对方问道:“你要吃什么?”
“药,可以变身的,吃下去能变二十四个小时,我吃过就认清了配方,特意配来的。”莲影感到窘迫,垂下了绯红的面颊。
“你料到我会击败焚雷来寻你?”萧桐顿悟道。
“宝贝别问了好么?先给我,完事我在慢慢解释。”
“你现在还是女孩?”
“是。”
“不行。”萧桐推远对方就要落下的吻,夺过药瓶窃喜道:“以后都不允许,我接受不了。”
岂料莲影一把抢过药瓶,苦苦地哀求道:“你不能这样,我明明得到过又生生抢走这个权利,我会疯掉的。”
“那你刚才还想撇下我,口是心非的女人。”萧桐危险的眯起眼。
“那一个月我变一次。”莲影小心问完后又匆匆改口,“半年总可以吧?要不一年一年是我的底线,你不能在讨价还价,你得替我考虑。”
莲影得寸进尺的本事萧桐领教过,于是暂时妥协道:“那好吧,不过今天不行,你得先替我生完孩子,我们的孩子。”
五日后,沈阳国际机场军区招待所。
艳阳炎炎,萧桐穿着一件将衔军服与易铁刚并排站在军区招待所门前。
他这位年轻美艳的部队女军官,引来行人们驻足观摩久久不散。
易铁刚军装笔挺,手拿资料袋遮住辣眼的阳光笑道:“军区招待所不定非要在武装戒备区,是军人就拿出精神面貌,不要老是害羞,你越害羞这些人就越得看下去。”
萧桐装作在翻阅资料夹,皮笑肉不笑道:“给你一套女款军服穿来试试可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远方,飞机起降的轰鸣声接踵而来,但耳尖的易铁刚仍然听清了这句话,立马调侃道:“当初我的贾美仁如果抢套男军服上车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了,你这叫自作自受。”
萧桐听后轻笑,耷在背上的顺发也翘了起来。
那枚蝴蝶扣随笑声上下律动,在阳光的直射下闪闪发亮。
“长官。”这时,警卫员爽朗的声音飘入他们耳中。
两个人分别转身看向了警卫员,见小伙子面红耳赤扭扭捏捏地像个姑娘,遂由军衔高的易铁刚问道:“什么事。”
“抱歉长官,我接到消息称客人们其实早到了一天,两位长官不必在这迎接了,可以直接上去会面。”
警卫员说完话后,举手指了指身后的十层建筑,咽了下口水。
萧桐听后抬头望了望这栋建筑,发现位于军绿色大楼顶层的会议室中,正有一拍瘦高的身影向下望来。
他举手挡住阳光,眯眼细看了那一排鹰钩鼻的老外。
踏入会议室后,这帮各种款式军服的男女,用同一个腔调道出了古板的汉语问好,“你们毫”
外国友人说中国话就是这样,经常好毫不分。
“好。”易铁刚挡在萧桐身前,分别握了握那些探来的狼爪。
会议室面积不大,装点颇具天朝风味,头顶吊灯更是一颗光芒万丈的红色五角星来象征军旅。
温柔的红光衬得会议室桌椅很是喜庆,而这种暖色也让萧桐放松了不少。
众人落座后,萧桐端坐在皮椅上翘起腿,细看着外国友人们送来的文件,还有一些卫星捕捉到的百慕大分析图,而这些全都是针对这次魔海事件的秘密资料。
易铁刚站在一座投影机前,叽里呱啦地和友人们交换着意见。
这时,放在成沓图片的最后一张草图,吸引了萧桐的眼球。
因为这张图所表现的并非百慕大分析图,而是一根花里胡哨的图腾,图腾上的造型生物很难辨认,只有最低端的能勉强认出是一只长有翼翅的蜘蛛。
“贾少将。”翻译的话从身旁传来。
于是萧桐脸转过去,可眼睛还留在图腾上面,问道:“怎么了。”
同胞翻译官倒吸了一口凉气,咳嗽道:“长官,这位是我国特邀的海洋气候学家,同样也是德**事理论天才,霍夫曼少校阁下,他希望能有荣幸认识您。”
萧桐出于礼貌放下图片,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湛蓝且深邃的眼,而这双眼的主人更与他近在咫尺,鼻息可闻。
霍夫曼凝视着萧桐,眼中并无恶意。
“您好,您的眼睛很美,长官。”
对方地道的普通话令萧桐吃了一惊,于是他稍微欠了欠身显得比较狼狈,笑道:“你好。”
会议室霎时静了下来,各国高官也顺着易铁刚愤慨的视线,找向了萧桐这边。
忽然,霍夫曼向萧桐的手抓去。
欲躲已晚,霍夫曼抓着他的手举高,让所有人看到了萧桐手里的图片。
中国美人被霍夫曼抓个正着,场中绅士随即便投来了警告的眼神。
一名俄罗斯校官率先道:“这位军官请您放开您粗鲁的手。”
霍夫曼笑了笑,感觉手里这只小手凉的有些冰人,于是看向萧桐要是示意他放松,岂料萧桐却抖开他,起身来到了易铁刚身边,而手里就拿着那张图片。
“帮我翻译。”萧桐和易铁刚耳语后,把图片按到写字板上道:“各位,这根图腾将象征我们此行百慕大的目的地,一座金字塔。”
易铁刚愣了愣,用眼神示意萧桐不要乱说,毕竟这份资料连他都没看过,而各**官更看不明白,萧桐贸然取义,日后恐怕会沦为笑柄。
“美仁你别乱说,生气的话一会咱们修理那霍夫曼好不好?”
萧桐笑吟吟地看向了呆若木鸡的霍夫曼,不理易铁刚继续讲道:“这座金字塔是霍夫曼先生最先发现的,而我们手中现在只有这根图腾,至于金字塔到底为何面貌至今还是猜想,但已有科学证据表明,这次即将发生的大地震震中,将会是这座金字塔,因为金字塔内部有热能量波动,很可能是金字塔本身与大地震有联系,是这样吗霍夫曼先生。”
各国高官听不懂汉语,一时都不明思议地看向了易铁刚,无奈,对方只得硬头皮解释。
“你怎会知道这个秘密这是最高机密只有我才知道”突然,霍夫曼拍案而起。
这一刻,萧桐笑的使在场诸人目露惊艳,而他更毫不避讳地道:“你想什么,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