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听完这段话后,他别过头望向窗外的那个人影,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于是又问:“我师父他们呢?”
“赌神带着其余的人,离开小阳城朝前闯了,因为时间很紧,所以现在黎麟堂只有我和你,莎木和季东华呆在衙门那边,季东华说会帮你查明小公主的事,叫你好好养伤。”
等温彩回去休息,是萧桐的唇瓣肿的好高,被疯狂欺辱两回合以后,还好温彩在走的时候,有带上房门,否则汗流浃背的他,只会染上不易好的风寒。
萧桐背对房门窝成了一团,侧躺在美人靠上,全身上下都感觉很黏,很不舒服,可经过温彩那么一折腾,如今他哪还有困的意思,只觉着私密处火辣辣的极为难受,甚至还有些心痒,很想被温彩多欺负几次。
他将烛灯放在面前,用指尖挑火苗来消磨时间,久而久之便到了深夜,而外界也不再有半点动静。
渐渐,和温彩欢快的画面,以及印象中,对方那毫无瑕疵的玉体,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他真的好想跑去温彩那里,再好好的邪恶一下。
没多久,他脑海中的欲念变成了邪念,不知不觉间,他竟驱使着柔滑的狐尾,缠绕上炽热的脆弱,一边想着温彩,一边前后轻轻地律动,连短裤是自己哪只手褪下的,都不得而知。
然而,一阵冷风的吹来,令他突然打了个寒颤。
风是从身后吹来的,所以,萧桐不用想都清楚门板被人推开了,这么一来,吓得他顾不上腿疼,即刻就提好了短裤,转过身去看向门口,可是,门板的确是开着的,但门槛内外却没有人的影子。
萧桐半躺在美人靠上,左顾右盼了好几眼,狐尾也跟着摆了无数次,才算松上口气,向并不存在的风神,比起他剔透的中指。
可冷风刺骨的感受,使得他头疼不已,无奈之下,他还是选择挪动身体,意图爬去关门,但是,就在他勉强坐正身体以后,那盏烛灯居然跟着灭了。
蓦地,花房陷入能见度极差的黑暗,萧桐见状叹了一声,私底下问候起风神的母亲,然而,一种被人冷眼注视的感觉,令他鬼使神差般地转过头,看向了那扇颇为诡异的纸窗,不料那个如同雕塑的人影,居然去而复返,这会就安安静静地立在那了。
顿时,萧桐柳眉倒竖在这一刻,并叫道:“谁在那?!大晚上不睡觉你装鬼呐?”
他说完话后,发现那个影子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又喊了句:“门外那个人我说你呢!长头发的!”
话落,被火光映出的人影,仍旧没动一下。
这时,萧桐彻底火了,摸起烛灯就扔了过去!
“当啷!”灯架穿透纸窗,使得无孔不入的冷风,可以多一个角度侵袭萧桐,可是,纸窗的确破了,那个人影也与萧桐遐想的一样,并没有离开,但透过窗子上的窟窿洞向外看去,窗外根本就没有人,甚至能看清七扭八歪的枝条柳叶,可唯独映到纸窗上的人影,还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蓦然间,萧桐想清了一切,于是在感到头皮发麻的同时,他张嘴便喊:“周瑶!书生!来人!”
突然,那个始终没动过的人影,在这一刻跟着启动,它在萧桐慌张的注目下,先是转过身,然后像发狂那样,沿着花房的木质墙壁,伴随着嗵嗵嗵的脚步声一路行进,它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就跟腿脚不灵便的人一样,是点着脚前行,还有它的速度不算快,可眨眼间就拐了弯,并且来到了第二扇纸窗外,然后是第一扇!
这会,萧桐眼瞅人影就要到了门口,他在顾不得腿伤,前探出身体,发狠把自己摔到门前,然后用手把房门关好,后又用背部,把门板靠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