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还想再次蒙混过关，但他看林归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又是叹气一声。

“你的疑点很多，但你为什么就只纠结白休岂的事呢？”院长似是恨铁不成钢，都不懂得珍惜提问机会。

气得他又猛灌一大口茶水，但其实他的小眼睛在趁着喝茶的动作，偷偷示意029号开口。

029号捧着空茶杯，整个人突然精神抖擞起来了，她目光沉痛悲哀的看着林归，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你醒来后一点伤痕都没有吗？”

林归心一颤，看着029号不说话。

“刚刚也说了，神营能人异士多，其中有一个会换命。什么事换命啊？你想想看你当初那伤，活得几率根本不大。神营距离你们学校有多远你知道吗？送来这你都快断气了。”

029号停下，起身去倒一杯茶，一口气喝完后又倒一杯，手捧着茶杯转身回去坐下，继续说道。

“我们都跟他说了，你救不回来了，他不信。然后不知道谁告诉他的，一命换一命，他还真就同意了。他说，本来就应该是他死的，你明明有机会逃的，是他连累你了。”

029号再喝完手上这杯茶，语气淡淡地说道：“最后就成了你坐在这儿，他没了，给你准备的后事成了他的。”

林归从029号开始说话就一直傻愣愣的看着她，现在029号讲完了，他也不做声，就静静地坐着，但眼角已然微红。

良久，林归才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了：“那他埋在哪儿？”

“他不让说，本来也不让告诉你的，我们就找个理由想说服你，没成功，你太烦了。”029号语气随意又带着点无奈。

林归能明白她的意思，最后他还是回了病房，独自一人想静静。

林归走之前，029号给他一台手机，顺便跟他说明：“我把权限打开了，你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

林归回房后，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开始一遍一遍浏览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