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异志,曹将军为何不出兵攻打彭城?曹将军又如何不出兵攻打二公子,如今二公子在城外驻兵不过两三万人,而且又无多少粮草,他的精锐骑兵又已经南下彭城了,将军还不出兵,更待何时?”
孙监军依旧不停的质问着,曹豹在旁又针锋相对道:“非我不出兵南下彭城,若我冒然出兵彭城,那就代表向二公子宣战了。二公子在北方有吕布相助,此时宣战,他们定然会与曹操修好,到时候二公子与吕布合并南下,我等进退两难,只能全军覆没!”
曹豹解释着一个个原因,孙监军却不依不挠的说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徐州兵马又如何不如一个反贼呼?”
“彭城城高墙厚,急急攻之不破,定然有损士气。如今冬日又已经到来了,眼看着大雪将至,我等只需要守住小沛,让二公子过不去,无人支援彭城,纪灵大军定然能攻破甾丘,然后一路北上,到时候让纪灵与彭城相争,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再出兵南下,定然能够坐收渔翁之利,岂非良策?”
曹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孙监军隐隐听到了他的言外之意。曹豹本来就有反义,如今他拥兵坐山观虎斗,原来是想自己占据彭城。如果破坏了徐州与袁术的同盟关系,那么以后徐州就会成为新的战场,徐州人永远会被攻击。
不明事理的孙监军似乎不想让曹豹得到这样的大功劳,于是便又捣鬼起来。也的确,他们俩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大家族,如果曹家重新得势了,那自己家族的利益就会受损。
“将军别忘了主公的嘱咐,要攻其不备,如今二公子原来疲惫,士兵多思乡心切,因此定然不肯死战。我军数倍于敌人,又是以逸待劳,将军若此时不击溃二公子军马,到那时袁公来怪罪,谁人担当的起责任?”
见孙监军如此让人不可理喻,曹豹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小沛城外,天有些冷,北风呼呼的吹着,陶应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小兵来报,曹豹统兵数万前来叫镇,陶应冷峻的脸上忍不住地露出了久违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