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家屋子小,只有三间房屋。赵逸只能跟孙老伯的儿子挤一间房,孙老伯的儿媳去跟女儿一起睡。
一下午的劳累让赵逸早早入睡,直到第二天早上。
老伯家留了一碗粥跟一小碟咸菜,怕他早上起来饿着。老伯一家则是去地里忙碌,穷苦地方往往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赵逸也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声招呼再走,而且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老伯一家在哪。
恰好邻家有人回来接水,赵逸便嘱咐一番然后上路了,方向,当然是去往最近的城池嘛,难不成回去看阿飘吗。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去最近的一个城市需要一个礼拜。看来又得“沿街乞讨”了。
果不其然,接连五天,赵逸已经风尘仆仆,衣衫不整。
走在大路上,前面忽然出现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待赵逸走近,发现还有好些骑马护卫在侧。马车上坐着一名老者,一位样貌年轻的女子在轻拍老者的背,显然是老者不能进行颠簸。
赵逸粗看之下老者面色暗沉,隐有煞气缠身。而且呼吸不畅,眼皮低垂。
“我帮你医治,你给我一匹马如何?”
赵逸走上前,开口询问。
“你?哪来的乡野村夫。大人的性命岂是你能比得上的。去去去走开点。”
说着一名护卫便开始驱赶赵逸
“你非本地人士,为京都之人。所来此为寻人而来,无果。你的病非是寻常,去了某处阴地,为染煞之症。”
说完赵逸就盯着老者。而老者此时也睁开了眼,看着赵逸。
忽然老者手一挥,马车旁边就多了一张石桌,老者已经坐着了,看着赵逸说:“小友方才说能医治我,不知是否当真?”
赵逸被这一手惊到了,稍显恭敬的说:“不敢欺瞒大人,您的病我能治。不过需要银针,而我现在没有。
“针?是怎么样的?何种材料?”
“银针,需要细长的。”
然后赵逸就看着老者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坨银子,在塑形。
“是的,这样就可以了。”
嗯?不知道银针?
然后在众人目光中,赵逸帮老者针灸除煞。
也就半小时多,老者已经面色红润。
再看赵逸眼神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