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墨：“……”

他一时答不上来，好在这时候，萧染的电话响了。

是萧珏打来的，告诉他，萧如山中风瘫痪了，半边身子完全不能动了，以后基本上要在床上或者轮椅上等人伺候着过活。

“嗯。”萧染的反应显得很平静，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回事。

顿了顿，她问了句，“哥，你难过吗？”

电话那头，萧珏也沉默了片刻：“谈不上难不难过的，说到底，是他罪有应得，只是也没什么报复的快感，便就这样吧。”

萧染轻轻地嗯了声。

然后，萧珏又跟她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https://

叶知墨在旁边看着，他耳力这么好，自然也听到了所有的内容。

“萧如山确实罪有应得，不过瘫痪归瘫痪，倒是不会死，”

他用一种无比冷漠的语气宣判萧如山的未来，“他还有四十多年阳寿，可以躺在床上慢慢思考自己一生的罪过。”

萧染摸下颌，觉得这种结果，对于萧如山来说，恐怕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像现在这样活着，真的比死还煎熬。

“等一下，你连他还有四十多年寿命都知道？”萧染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光，抓住了重点。

叶知墨：“……只要我想知道。”

萧染→_→

“如果不是你随口胡诌，我都怀疑你提前看过生死簿了。”

阳寿这种事，具体到每个人，就算是冥界的判官，恐怕也要查过生死簿才有数。

结果到他这事儿，事事都变得这样信手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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