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正铎比较谦虚低调,人品非常高尚。代表着新文化运动成果展示的中国新文学大系当初出版了十卷,第一卷是胡释编选的,第二卷就是郑正铎编选的,可见郑正铎的地位。
“书同,你一向专心,今天怎么魂不守舍似的?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欧阳书同一愣之下,手里的剧本竟然手滑松开了,慌忙弯腰去拾,见到自己尊敬的先生善意的批评,手慌脚乱之下把剧本送到了郑正铎面前的桌子上。
“哦,这是你熬夜写的吗?难怪没精打采的。”
郑正铎拿过下意识的翻看起来,但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总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令人魂不守舍,特别是在郑正铎这样的大家面前。
虽然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明显超出一般水平之上的经典,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
新文化运动的头十年,其实无论是胡释还是郭莫若的诗,鲁训的,都是一种摸索的尝试,就是还是处于一种半文半白的阶段。
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白话文,其实是在众多文学社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中取得丰硕成果的。
周作仁这个时候其实还是思想很进步的,发起文学研究会,创办周刊,任主编和主要撰稿人。
见郑正铎忽然拿了一篇学生的稿子竟然沉浸其中,不禁也好奇的凑过去同看。
对话剧周作仁绝对不是外行,他的散文和翻译是可以传世的经典。最好的本子就是周作仁翻译的,自然还有和都是极好。
这个时期的中国作家其实是不大看得上本土话剧的,本身话剧也是个舶来品,有趣的是话剧在中国生根发芽,但芭蕾舞一直是曲高和寡。
就像现在很多著名演员都特别在意自己话剧演员的身份,因为电影可以替身,耳麦,剪辑,而话剧不行。
在中国区分一个演员是否真的是个角了,考验实力或表演才华有个不成文的标准,就是在北京人艺成功演出一场和,观众掌声的热烈程度基本就是演技水平的试金石。
郑正铎掩卷长叹:“是我错怪你了!书同,看完第一幕,我才相信中国确乎有了话剧!”
周作仁笑道:“西谛兄收了个好学生啊!后面的写好了我一定要先睹为快!我先把这个复印一下,这期的的头版头条就是它了!可以媲美古希腊悲剧的伟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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