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厮杀(1 / 2)

 要说那冲进廖淳屋子的官军兵士不來杀廖淳倒先向廖淳身边那女人砍去,而那女人本还受惊于廖淳抹黑的袭胸行为,转眼间又被突然闯入屋子的官军兵士挥刀砍來,早已吓得是六神无主,竟连她最最本能、也最最擅长的惊叫都给忘了。

廖淳一看,暗叫不好,这婆娘看着官军的刀砍來竟跟呆头鹅似的躲都不躲一下,于是赶忙一把拉住了这女人的手臂,将她一把朝自己身边扯了过來,抱入怀中,就跟他在庆功宴上强行抱她一般,躲过了那官军砍过來的一刀。

但是那官军见一刀沒有砍中,又挥刀朝着二人横扫了过來。廖淳为了躲刀,只好抱着这女的斜斜的扑倒在床榻之上,又将那女人压在了身体之下。

不过这一扑倒让廖淳眼睛一亮,因为他的手上摸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他那把心肝宝贝似的玄铁枪。廖淳摸着玄铁枪心中大喜,便不由的咧嘴笑了出來,但正当他举枪回身要去刺那个挥刀砍劈來的官军之时,突然下体传來一阵剧痛,疼得他整个人都弓了起來,手中的玄铁枪也差点沒放掉。

原來,那女的见廖淳先抱住她,又把她扑倒,紧接着又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容(廖淳这时真他娘的比窦娥还冤),还以为廖淳又想轻薄与她,于是便反抗挣扎了起來,不过廖淳下体的那一脚倒不是她有意踢的(她要是有这个意识,也不会任由廖淳轻薄了她一个晚上了),而是她在反抗之时手脚并用,躺在床榻上抬腿时,膝盖不小心撞到了廖淳的裤裆下。

廖淳疼得是嗷嗷直叫,而官军兵士早已举起刀又一次的砍劈了下來,好在到了这最危急的时候,廖淳总算忍痛举起了玄铁枪,把枪尖指向了那官军举刀砍劈下來的官军兵士,而由于玄铁枪通体都是漆黑的,在这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那兵士根本沒有发现自己的胸口下面已有一柄枪尖竖在了那里,所以在他举刀大力下劈的瞬间,他手中的刀还沒砍刀廖淳,这玄铁枪的枪尖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并且这一枪并不是廖淳刺的,而是他自己生生的撞上去的,廖淳只是把玄铁枪举在了那里而已。

廖淳咬牙举枪的动作终于让他和那女人都又躲过了一刀,但是危险并沒有就此过去,廖淳的眼梢瞥见,在那个自己撞在玄铁枪上的兵士一刀劈下來的时候,床榻边,另一个走进屋來的官军兵士也早已挥刀向自己砍了过來,而廖淳这时手中的玄铁枪已抽不回來了,而且下体还在剧痛之中,想要躲闪都使不上劲,所以他也只好学那女人,用脚朝着那官军兵士乱蹬一气。

不过这一蹬还真是蹬出了不小的威力來,廖淳用脚乱蹬,那官军兵士猝不及防,躲闪不及,被一脚踢到了胸口之上,他沒有站稳,向后仰天倒去,正好撞上了他身后那个兵士的钢刀之上,被钢刀从后背刺穿了胸膛。而这个手中的钢刀不小刺死了前面倒下來的同袍的官军兵士,因为手中的钢刀插在同袍的胸口中拔不出來,被廖淳忍痛从穿榻上坐起來,赶上一枪给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