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见他这般病势,又添了这些烦恼,连忙忍气吞声,安慰他仍旧睡下出汗。”这里一个是足见宝玉待袭人的与众不同,一个是“忍气吞声”除了忍李嬷嬷的气,自然就是晴雯的话也正中了宝玉的那些“偷试”和“约三章”之内的“心病”,
即宝玉和晴雯之间是有一个非常奇妙的过程的,这里可以总结一下:
其一,宝玉之前恐怕是不太喜欢晴雯的性格的,尤其是对晴雯有些针对袭人的“不留情面”的象这里甚至是“忍气吞声”,
其二,宝玉中间慢慢发现了晴雯的极真和对自己的甚至是浓烈的情感,当然,还有晴雯的美丽和俏蛮,
这个过程中,宝玉是被晴雯的本质很强地吸引的,因为晴雯这本质不但象黛玉,而且当然也和宝玉内心的极真几乎是一脉的,
象宝玉让晴雯撕扇子,更是一个宝玉心中已经完全接纳晴雯的标志件!
(外人注:哎,总忍不住要眼睛发热…)
其三,晴雯重病中补孔雀裘,以及最后被赶出贾府,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更是足见晴雯之真和对宝玉的情感之深的集中和爆发似的体现!
其四,宝玉之后的“芙蓉诔”除了对晴雯的极尽赞美,更是隐含了对告密的仆和狠恶的主的痛批!
但是,这个地方恐怕有一个地方值得商榷,
即,《芙蓉诔》是一个红楼梦中相当重量级的文字!
并不是不该用在晴雯之逝上,但确实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而且特别注意:《芙蓉诔》是出现在第七十八回,离第八十回已经非常近了!
即恐怕没有那么凑巧,曹雪芹恰好就写到了八十回,而恐怕是八十回左右的时候,有些文字仍然是可以被篡改的!当然,这个可能性有些飘忽,
于是,总结一下总的逻辑如下:
其一,《芙蓉诔》其实无论从名字还是内容之精还是内容之长来看,更象是给林黛玉写的!
其二,另有一种篡改的可能性是,这篇《芙蓉诔》将宝玉的祭晴雯和祭林黛玉的文合二为一了!
即宝玉也许八十回后有祭黛玉的文,但那文中的部分内容被移到了这里,这才显得这篇《芙蓉诔》实在有些过长的嫌疑,
其三,以上的可能性是极其飘忽的,但前八十回至少绝大部分内容相当严谨,
因此,以前八十回为原文的标准,要综合以上几种的可能性,可能有以下暂时的最终结论:即《芙蓉诔》确实是宝玉当时为晴雯所作,但宝玉“无意中”将黛玉晴雯全写在其中了!
除了晴雯和黛玉无论从本质还是结局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比如至少有百分三十是很相似外,
以曹雪芹的实录写,宝玉在八十回一旦知道黛玉是如何被害死的,是不太可能还有心情来写这些类似《芙蓉诔》的,当时宝玉的心情只能是破碎到极致、沉到极底的!
因此,曹雪芹将晴雯和黛玉在《芙蓉诔》合二为一了!
甚至,更准确地说,更准确的最后结论是:宝玉这里表面上在祭晴雯,但“实际上”却是在祭林黛玉!(外人注:唉,这几乎是正解)
因为,在宝玉念完《芙蓉诔》后,林黛玉突然跳了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几乎是在说,黛玉在生前竟然听到了自己祭文!
即有一个极其诡异但也极其感人的“意识”是:黛玉在生前就明白了自己死后宝玉对自己的几乎全部哀思!(外人注:…有谁能真正了解曹雪芹啊)
有七十九回开头的部分原文文字证明:
“话说宝玉才祭完了晴雯,只听花阴中有个人声,倒吓了一跳。细看不是
别人,却是黛玉,满面含笑,口内说道:“好新奇的祭文!可与《曹娥碑》并传了。”,满面含笑,林黛玉显然是很满意这祭文中的意思,为什么?因为正合她的“心意”!(外人注:…哎,鬼神莫测)
以及“宝玉说:“我又有了,这一改恰就妥当了:莫若说‘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陇中,卿何薄命!’”黛玉听了,陡然变色。虽有无限狐疑,外面却不肯露出,反连忙含笑点头称妙””,这段文字几乎是之前所说的“宝玉这里表面上在祭晴雯,但“实际上”却是在祭林黛玉!”的由曹雪芹提供的最大证明!(外人注:证据程度几乎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而曹雪芹为什么会写,除了实录,除了之前所说宝玉之后在得知黛玉之逝的真正原因后是不太可能还有心情写这《芙蓉诔》外,
只要联想一下之前宝玉讲的“耗子精”的故事以及刘姥姥讲的“雪抱柴”的故事,便知这甚至是曹雪芹比较习惯用的手了!
且先到这。
(外人注:心情好沉重(大白纸注:宝贝,心情好一些,注意身体,抱抱!))
“老曹的意识…”小戒叹道,“真是老曹的意识!”
“老曹之力量之大,能量之足,强度之强,深度之深,甚至太多都远非想象能想象!”小猴也叹道。
“将曹施主的意识能化到曹施主的文字之中,这就是曹施主。”老沙道。
“这个顺口溜我好象听懂了!”小戒点头心道。
“阿弥陀佛,”小唐道,“曹施主之意识,我佛亦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