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 第 伟大的心脏!(2 / 2)

““王夫人被薛姨妈一番言语说得极有理,”这个“极”字是亮点,如此虚无缥缈的事竟然也能“极”有理,“作者”的讽刺之意也“极”了出来!

““心想:“宝钗小时候便是廉静寡欲极爱素淡的,他所以才有这个事。想人生在世,真有个定数的。看着宝钗虽是痛哭,他那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天啦,一个是痛哭还能“端庄样儿一点不走”?!二个是痛哭和“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又有什么内在的“极重大”的联系和关系吗?!这几乎也是作者的暗讽之语了!即薛宝钗能装到“痛哭还能‘端庄样儿一点不走’”的程度,其“厉害”已到化境!

““也觉解了好些。又想到袭人身上:“若说别人丫头呢,没有什么难处的:大的配了出去,小的伏侍二奶奶就是了。独有袭人可怎么处呢?”此时人多也不也好说,且等晚上和薛姨妈商量。那日薛姨并未回家,因恐宝钗痛哭,住在宝钗房中解劝。那宝钗却是极明理。思前想后,宝玉便是一种奇异的人,夙世前因,自有一定,原无可怨天尤人。”更是将大道理的告诉他的母亲了。薛姨妈心里反倒安慰,便到王夫我那里,先把宝钗的话说了。王夫人点头叹道:“若说我无德,吵该有这样好媳妇了。”说着更又伤心起来。薛姨妈倒又劝了一会子。因又是提起袭人来,说:“我见袭人近来瘦的了不得,他是一心想着宝哥儿。但是正配呢理应守的,屋里人守也是有的。惟有这袭人,虽然是算个屋里人,到底他和宝哥儿并没有过路儿的,”王夫人道:“我才刚想着,正要等妹妹商量同量。若说放他出去,恐怕他不愿意,又要寻死觅活的;若要留着他也罢,又恐老爷不依:所以难处。”薛姨妈道:“我看姨老爷是再不表叫守着的。再者,姨老爷并不知道袭人的事,想来不过是个丫头,那有留的理呢?只要姐姐叫他本家的人来,狠狠的吩咐他,叫他配一门正经亲事,再多多的陪送他些东西。那孩子心肠儿也好,年纪儿又轻,也不枉跟了姐姐会子,也算姐姐待他不薄了。袭人那里,还得我细细的劝他。就是叫他家的人来,也不用告诉他,只等他家里果然说定了好人家儿。”王夫人听了,道:“这个主意很是。不然叫老爷冒冒失失的一办,我可不是又害了一个人了么?”薛姨妈听了,点头道:“可不是么?”又说了几句,便辞了王夫人仍到宝钗房中去了。看见袭人泪痕满面,薛姨妈便劝解譬喻了一会。袭人本来老实,不是伶牙俐齿的人,薛姨妈说一句,他应一句,回来说道:“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说这些话。我是多不敢违拗太太的。”薛姨妈听他的话,“好一个柔顺的孩子!”心里更加喜欢。宝钗又将大义的话说了一遍,大家各自相安。”以上文字写在红楼梦尤其是结局里,足够狂吐百天百夜的了!(愣注:能吐这么长时间吗?(外人注:能,将红楼梦的所有原文全部吐出来也就差不多了!(注:…))

““过了几日,贾政回家,众人迎接。贾政见贾珍已都回家,弟兄叔侄相见,大家历叙别来的景况。然后内眷们见了。不免想起宝玉来,又大家伤了一会心。贾政喝住道:“这是一定的道理!如今只要我们在外把持家事,你们在内相助,断不可仍是从前这样析散漫。别房的事,各有各家料理,也不用承总。我们本房的事,里头全归于你,都要按理而行。”好嘛!贾政几乎突然“吸了”前八十回所有“能人”的能量了!看来贾家不但有望成为地球第一府,恐怕宇宙第一府也是指日可待啊!

““王夫人便将宝钗有孕的话也告诉了,将来丫头们都放出去。”贾政听了,点头无语。”这样的结局是很无语,贾政恐怕心里在想:这还象我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次日,贾政进内请示大臣们,说是:“蒙恩感激。但未服阕,应该怎么谢恩之处,望乞大人们指教。”众朝臣说是代奏请旨。于是圣恩浩荡,即命陛见。贾政进内谢了恩。圣上又降了好些旨意,又问起宝玉的事来,所以如此。若在朝中,可以进用;他既不敢受圣朝的爵位,便赏了一个“文妙真人”的道号。”好嘛!宝玉成了武松了!(外人注:哈哈,这结局真是能扯!)

““贾政又叩头谢恩而出,回到家中,贾琏贾珍接着,贾政将朝内的话述了一遍,众人喜欢。贾珍便回说:“害国府第,收拾齐全,回明了要搬过去。栊翠阉圈在圆内,给四妹妹养静。”贾政并不言语,隔了几日,却吩咐了一番仰天恩的话。”贾政俨然已经成了个神经病了!什么叫作“隔了几日”,然后还“吩咐”了一番什么“仰天恩”的话!

““贾琏也趁便回说:“巧姐亲事,父亲太太都愿意给周家为媳。”贾政昨晚也知巧姐的始末,便说:“大老爷大太太作主就是了。莫说村居不好,只在人家清白,孩子肯念书,能够上进。朝里那些官,难道都是城里的人么?”贾琏答应了“是”,又说:“父亲有了年纪,况且又有痰症的根子,静养几年,诸事原仗二老爷为主。”贾政道:“提起村居养静,甚合我意,只是我受恩深重,尚未酬报耳。”贾政说毕业进内,贾琏打发请了刘姥姥家,怎样子孙昌盛。”好轻松的文字!好轻松的情节!这样的文字和情节,再写十部百部红楼梦也不在话下啊!

““正说着,丫头回道:“花自芳的女人进来请安。”王夫人问几句话,花自芳的女人将亲戚作媒,说的是城南蒋家的,现在的有房有地,又有铺面。姑爷年纪略大几岁,并没有娶过的,况且人物儿长的的是百里挑一的。王夫人听了愿意,说道:“你去应了,隔几日进来,再接你妹子罢。””这几回几乎唯一有些原文影子的结局便是袭人嫁蒋玉菡,因此,这段文字便有可能是原文,而其中王夫人在讲这番话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便可以换一种和这里截然相反的心理去揣摩一下吧!

““王夫人又命人打听,都说是好。王夫人便告诉了宝钗,仍请了薛姨妈细细的告诉了袭人。袭人悲伤不已,又不敢违命的,心里想起宝玉那年到他家去,回来说的是死也不回去的话,“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若说我守着,又叫人说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难鸣。”这里也可以是原文!其中甚至有好几个“醒目”的字词!

一个便是“不敢违命”,自然是王夫人等“命”她如此!

一个是“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这个当然是王夫人全部硬“替”袭人作了所有“决定”!即王夫人之前拿袭人当“贴心人”,是“自己人”,这个时候便可以完全拿袭人当“自己的私物”而丝毫也用不着客气!

以及“说我不害臊”,这个几乎就是王夫人知道袭人与宝玉偷试**的事!(外人注:哈哈,你是有些神)

““又被薛姨妈宝钗等苦劝,”这也甚至可以是原文!即薛姨妈和宝钗如此“苦劝”袭人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要将袭人彻底排除在王氏集团之外!(外人注:嗯,真的是很赞同!)

““回过念头想道:“我若是死在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我该死在家里才是。””哈哈!这里如果作者确实有心的话,这里的“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几乎是在说王夫人是“坏了心了”!

““于是袭人含悲叩辞了众人。那姐妹分手时,自然更是一番不忍说。袭人怀着必死的心肠,上车回去,见了哥哥嫂子,也是哭泣,但只说不出来。那花自芳悉把蒋家的聘礼送给他看,又把自己所办妆奁一一指给他瞧,说:“那是太太赏的,那是置办的。”袭人此是时更难开口,住了两天,细想起来:“哥哥办事不错。若是死在哥哥家里,岂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万想,左右为难,真是一缕柔肠,几乎牵断,只得忍住。”这里袭人的必死的心恐怕是有的!但恐怕主要不是因为宝玉,而是自己如此“忠心耿耿”,竟然被如此赶出王氏集团!而且隐含的罪名竟然是当时几乎致命的“勾引”之罪!因此,这段文字也几乎可以是原文中的一部分的!

““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袭人本不是那一种泼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心

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丫头仆妇,都称“奶奶”。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那夜原是哭着不肯俯就的,那姑爷却极柔情曲意的承顺。到了第二天开箱,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的是人。此时蒋玉函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倒觉得满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袭人看了,方知这姓蒋的原来就是蒋玉函,始信姻缘前定。袭人才将心事说出。蒋玉函也深为叹息敬服,不敢勉强,并越发温柔体贴,弄得个袭人真无死所了。”这一段也颇为写实!

““看官听说,虽然事有前定,无可奈何,但孽子孤臣,义夫节妇,这“不得已”三个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此袭人所以在“又副册”也,正是前人过那桃花庙的诗上说道: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这一段却太不伦不类!袭人似乎成了红楼梦的三大甚至两大主角之一了!

““不言袭人从此又是一番天地。”那自然的!都喜剧了嘛,袭人当然不能例外!

““且说那贾雨村犯了婪索的案件,审明定罪,今遇大赦,递籍为民。”贾雨村犯罪却没有“喜剧化”,但已经改了罪名,即贾雨村应该是类似“污陷罪”,但这里肯定会牵扯出北静王集团以及两大集团的相斗来!于是,便成了什么“婪索”!而且结果仍然喜剧化,什么“大赦”!

而贾雨村的结局几乎是死罪!

因为贾雨村的告密或说背叛,贾府几乎家破人亡!象贾赦和贾珍是肯定回不来而死在外面的!这样的贾雨村是无处可逃的!

而且贾雨村之死恐怕与之前的那位被他害的门子会有一点关联,即甚至可以写成门子之后成了行刑的刽子手!

当然,这个戏剧冲突太大,但并不是不可能!有人说门子可能会成为监斩的,但门子不太象有门路能做官的样子,

这样,门子与贾雨村才会在行刑时有一番对话,这番对话恐怕也是极其点睛之笔!(外人注:正是啊,这样的机会恐怕曹雪芹不想错过!)

““雨村因叫家眷先行,自己带了一个小厮,一车行李,来到急流津觉迷渡口,只见一个道者,从那渡头草棚棚里出来,执手相迎。雨村认得是甄士隐,也连忙打恭。士隐道:“贾老先生,别来无恙?”雨村道:“老仙长到底是甄老先生!何前次相逢,觌面不认?后知火焚草亭,鄙下深为惶恐。今日幸得相逢,益叹老仙翁道德高深。柰鄙人下愚不移,致有今日。”甄士隐道:“前者老大人高官显爵,贫道怎敢相认?原因故交,敢憎片言,不意老大人相弃之深。然而富贵穷通,亦非偶然,今日复得相逢,也是一桩奇事,这里离草庵不远,暂请膝谈,未知可否?”雨村欣然领命。”这段话仍然不痛不痒,但是否原文中有人这样如贾雨村般出行,并遇见甄士隐呢?

也许是有的!但这人绝不是贾雨村,而更可能是贾政!

即贾府极可能最后只剩贾兰这一支!

而贾政,首先宝玉离家出家,如果贾政对这个甚至还能“欣然接受”,如之前所述,那之后王夫人害贾母之事败露,恐怕王夫人自食其果,而极可能畏罪服毒自杀,再加上贾政恐怕早就对当时的官场心灰意冷,此时,恐怕贾政对自己也有所“悟”,而决定至少要出去“云游云游”,所谓“散散心”,而就极可能会碰到甄士隐!

因为,只有甄士隐对贾政说的话,才让贾政具有最“突破”的领悟!

而对贾雨村,几乎是对极其圆滑的人说“佛”、“哲理”,几乎全部都只能擦边而过!

““两人携手而行,小厮驱车随后,到了一座茅阉。士隐让进,雨村坐下,小童献上来。雨村便请教仙长超尘始末。士隐笑道:“一念之间,尘凡顿易。老先生从繁华境中来,岂不知温柔富贵乡中有一宝玉乎?”雨村道:“怎么不知。近闻纷纷传述,说他也遁入空门。下愚当时也曾与他往来过数次,再不恧此人竟有如是之决绝。”士隐道:“非也。这一段奇缘,我先知之。昔年我与先生在仁清巷旧宅门口叙话之前,我已会过他一面。”雨村惊讶道:“京城离贵乡甚远,何以能见?”士隐道:“神交久矣。”雨村道:“既然如此,现今宝玉的下落,仙长定能知之?”士隐道:“宝玉,即‘宝玉’也。那年荣宁查抄之前,钗黛分离之日,此玉早离世:一为避祸,二为撮合。从此夙缘一了,形质归一。又复稍示神灵,高魁贵子,方显得此玉乃天奇地灵锻炼之宝,非凡间可比。前经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带下凡,如今尘缘已满,仍是此二人携归本处:便是宝玉的下落。雨村听了,虽不能全然明白,却也十知四五,便点头叹道:“原来如此,不愚不知。便那宝玉既有如此的来历,又何必以情迷至此,复又豁悟如此?还要请教。”士隐笑道:“此事说来,先生未必尽解。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两番阅册,原始要终之道,历历生平,如何不悟?仙草归真,焉有通灵复原之理呢?”雨村听着,却不明白,知是仙机,也不便更问。因又说道:“宝玉之事,既得闻命。但敝族闺秀知是多少,何元妃以下,算来结局俱属平常呢?”士隐叹道:“老先生莫怪拙言!贵族之女,俱属从天孽海而来。大凡古今女子,那‘淫’字固不可犯,只这‘情’字也是沾染不得的。所以崔莺苏小,无非仙子尘心;宁玉相如,大是文人口孽。但凡情思缠绵,那结局就不可问了。””这一大段,完全可以称之为“拽文”!即看似“深刻”的文字中,内容却浅薄而空洞而故弄玄虚!试与前八十回的前几回比较一下,便知差距之巨大!更映证这段文字的伪性!

““雨村听到这里,不觉拈须长叹。因又问道:“请教仙翁:那荣害两府,尚可如前否?”士隐道:“福善祸淫,古今定理。现今荣宁两府,善者修缘,恶者悔祸,将来兰桂齐芳,家道复初,也是自然的道理。雨村低了半日头,忽然笑道:“是了,是了。现在他府中有一个名兰的,已中乡榜,恰好应着‘兰字’。适间老仙翁说‘兰桂齐芳”又道‘宝玉高魁贵子”莫非他有遗腹之子,可以飞黄腾达的么?”士隐微笑道:“此系后事,未便预说。””哈哈!这段便完全映证了这段结尾文字的巨伪性!

““雨村还要再问,士隐不答,便命人设具盘飧,邀雨村共食。食毕,雨村还要问自己的终身。士隐便道:“老先生草庵暂歇。我还有一段俗缘未了,正当今日完结。”雨村惊讶道:“仙长纯修若此,不知尚有何俗缘?”士隐道:“也不过是儿女私情罢了。“雨村听了,益发惊异:“请问仙长何出此言?”士隐道:“老先生有所不知:小女英莲,幼遭尘劫,老先生初之时,曾经判断。今后薛姓。产难完劫,遗一子于薛家,以承宗祧。此时正是尘缘脱尽之时,只好接引接引。”士隐说着,拂袖而起,雨村心中恍恍惚惚,就在这钯流津觉迷渡口草庵中睡着了。”香菱竟然是产子之后而亡,难道真是在准备要写红楼后传?

““这士隐自去度脱了香菱,送到太虚幻境,交那警幻仙子对册。”已经归为封神榜之流!而且几乎是封“神经”榜!

““刚过牌坊,见那一僧一道缥缈而来,士隐接着过道:“大士、真人,恭喜贺喜!情缘完结,都交割清楚了么?”那僧道说:“情缘尚未全结,倒是那蠢物已经回来了。还得把他送还原所,将他的后事叙明,不枉他下世一回。”士隐听了,便拱手而别。那僧道仍携了玉到青埂峰下,将“宝玉”安放在女娲炼石补天之处,各自云游而去。从此后:天外书传天外事,两番人作一番人。”这一段倒还象模象样,但仍然缺乏实质性的东西,

““这一日,空空道人又从青埂峰前经过,见那补天未用这后仍在那里,上面字迹依然如旧,又从头的细细看了一遍。见后面偈文后又历叙了多少收缘结果的话头,便点头叹道:“我从前见石兄这段奇文,原说可以闻世传奇,所以曾经抄录,但未见返本还原。不知何时,复有此段佳话?方知石兄下凡一次,磨出光阴,修成圆觉,也可谓无复遗憾了。只怕年深日久,字迹模糊,反有舛错,不如我再抄录一番,寻个世上清闲无事的人,托他传遍,知道奇而不奇,俗而不俗,真而不真,假而不假,或者尘梦劳人,聊倩鸟呼归去,山灵好客,更从石化飞来:亦未可知。””这一段却十分精益!几乎就是原文!而如果这是原文中的最后的文字,那就是八十回后所有文字已经全部完成的如山铁证!

“作者”能把这最后的最后的最后的文字留下,恐怕其深意就在于此!

““想毕,便又抄了,仍袖至那繁华昌盛地方。遍寻了一番,不是建功立业之人,即系糊口谋衣之辈,那有闲情去和石冰饶舌?”哈哈!这正是曹雪芹的口气!

““直寻到急流津觉迷渡口草庵中,睡着一个人,困想他必是闲人,”这也完全正合曹雪芹晚年贫困,甚至住草庐的事实!

““便要将这抄录的《石头记》给他看看。那知那人再叫不醒。”啊!其实这段让人眼睛湿润!“再叫不醒”是什么意思?!正是曹雪芹集一生之心血,投心投身入红楼“梦”,几乎“再叫不醒”!(外人注:哎…是啊,让人双眼泛红,热泪盈眶…(注:…确实如此…)大白纸注:只要能理解曹雪芹一二的人,此时恐怕都能微微触到曹雪芹那颗微微跳动的伟大的心脏!)))

““空空道人复又使劲拉他,才慢慢的开眼坐起。便接来草草一看,仍旧掷下道:“这事我已亲见尽知,你这抄录的尚无舛错。我只指与你一个人,托他传去,便可归结这段新鲜公案了。”空空道人忙问何人,那人道:“你须待某年某月某时,到一个掉红轩中,有个曹雪芹先生。只说贾雨村言,托他如此如此。”说毕,

仍旧睡下了。”哈哈!这里真是“曹雪芹”道曹雪芹!即这里的睡梦不醒的人正是曹雪芹自认为自比的“前身”或说自己的“灵魂”,或者自己微微跳动的那颗伟大的心脏!

““那空空道人牢牢记着此言,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几世几劫!正是“前身”的“曹雪芹”“预见”“后世”的曹雪芹!

““果然有个悼红轩,”悼红悼红,正是曹雪芹在悼两千年如红楼梦中这些悲剧剩以多少万人再乘以两千年的所有悲剧!

““见那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请特别注意这一句!什么叫“历来的古史”?!正是映证了之前所说的!即红楼梦写的正是几千年的整个历史的几乎所有人!(外人注:泪如泉涌!伟大的心脏才有伟大的证明!)

““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那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空空道人便问:“先生何以认得此人,便肯替人传述?”那雪芹先生笑道:“说你‘空空”原来肚里果然空空。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豕以及背谬矛盾之处,乐得与二三同志,洒馀饭饱,雨夕灯窗,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似你这样寻根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瑟了。”那空空道人听了,仰天大笑,掷下抄本,飘然而去,一面走着,口中说道:“原来是敷衍茺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进不知,并阅者也不知,不过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这也正是曹雪芹的内心和语气!即伟大既然已经完成!那结尾便能笑以甚至大笑以“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称之!这其中对完成红楼梦的极度满足满意和欣慰,是达到人类的极限的!

““后人见了这本传奇,亦曾题过四句偈语,为作者缘起之言更进一竿。云: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这更是对“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最终注解!

即,“荒唐”?而又为什么愈可悲,因为真实!

即为什么是“同一梦”,正是封建社会两千年来所有人的同一梦!且到这!”

“啊…”小戒只觉得眼眶不住发热,那泪花儿不知是喜还是悲!

“嘿嘿…”小猴微笑着不语。

“天际一片开阔,天空无限开阔”老沙笑道。

“阿弥陀佛,”小唐闭眼合什道,“善哉善哉,万佛朝宗,万物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