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陪笑道:“这句话没有什么讲头。”宝玉,不要逃避,赶快低头认错,最后说:这本不是我想做的,是曹雪芹那个恶棍要我这么做的!(外人注:唉,曹雪芹,你死能瞑目吗?)
““代儒道:“胡说。譬如场中出了这个题目,也说没有做头么?”好嘛,这句话倒暴露得好!
““宝玉不得己,讲道:“是圣人看见人不肯好德,见了色,便好的了不得,殊不想德是性中本有的东西,人偏都不肯好他。至于那个色呢,虽也是从先天中带来,无人不好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德乃天理,色是人欲,人那里肯把天理好的象人欲似的?孔子虽是叹息的话,又是望人回转来的意思。并且见得人就有好德的,好的终是浮浅,直要象色一样的好起来,那才是真好呢。”提请众看官注意,这绝非宝玉所言,而是写这段文字者的“心得”。
““代儒道:“这也讲的罢了。”就这水平?!(xx注:那该怎么讲?(外人注:“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不过是句调侃的话,只是希望人能重视一下德而已,并非批判好色,也并没有非要要求人们象好色一样去好德))
““我有句话问你:你既懂得圣人的话,为什么正犯着这两件病?”批判宝玉无德好色!这样的续书竟然能堂而皇之地放在八十回后,不是瞎了眼,就是根本没看明白前八十回!
““我虽不在家中,你们老爷不曾告诉我,其实你的毛病我却尽知的。”可见宝玉“恶名”、“臭名”远扬!
““做一个人,怎么不望长进?你这会儿正是‘后生可畏’的时候。‘有闻’、‘不足畏’,全在你自己做去了。”好个“做人”的道理!宝玉已经被批为几乎不是人了!
““我如今限你一个月,把念过的旧书全要理清。再念一个月文章,以后我要出题目叫你作文章了。如若懈怠,我是断乎不依的。自古道:‘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你好生记着我的话。””酸腐得已经闻到腐尸味!
““宝玉答应了,也只得天天按着功课干去,不提。”不提?!你提个猪头晃过来晃过去晃了个好几天了,竟然最后还敢说“不提”?
““且说宝玉上学之后,怡红院中甚觉清净闲暇,袭人倒可做些活计,拿着针线要绣个槟榔包儿。想这如今宝玉有了功课,丫头们可也没有饥荒了,早要如此,晴雯何至弄到没有结果?”操!这里再将晴雯之死归罪于宝玉!
““兔死狐悲,不觉叹起气来。”袭人成功置身度外!
哎呀!受不了啦!这整个是个瘪三加弱智!写什么文呢,不是这块料,你去干些别的啊!哪怕去扫扫大街,也比你整天在纸上乱撒垃圾甚至拉屎拉尿的要有意义一万倍啊!浪费你这些大好的青春、时间甚至生命做什么呢!只是为了那些狗屎一样甚至狗屎还不如的虚荣吗!(xx注:为什么狗屎还不如?(外人注:狗屎还可以做肥料,这垃圾文能做什么?!))
““忽又想到自己终身,本不是宝玉的正配,原是偏房。”
““宝玉的为人却还拿得住,只怕娶了一个利害的,自己便是尤二姐、香菱的后身。”
““素来看着贾母王夫人光景,及凤姐儿往往露出话来,自然是黛玉无疑了。那黛玉就是个多心人。”这里又开始拿黛玉开刀,拿黛玉比王熙凤比夏桂花!**你祖宗十八代!八十代!八百代!八千代!八万代!(外人注:很过瘾(xx暗注:也许第八万代竟可能是同一代?))
““想到此际,脸红心热,拿着针不知戳到那里去了。”脸红心热?这想法还有催情的功能?
““便把活计放下,走到黛玉处去探探他的口气。”唉!如果后文与袭人想的正好相反还罢了,如果竟然用黛玉言行来验证袭人心中所想的黛玉是未来的王熙凤甚至夏桂花,那我要操他八亿代!(xx暗注:八亿代?细菌?)
“”小戒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果然是恶毒的弱智!”小猴笑道。
“辛苦了!”老沙叹道,“真是垃圾如山啊!不但腐臭,而且有毒!”
“阿弥陀佛!”小唐摇头道,“僵尸翻案,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