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红楼六十七 茅坑笔 一(2 / 2)

““这如今才好些,又这样哭哭啼啼,岂不是自己遭踏了自己身子,叫老太太看着添了愁烦了么?”这是紫鹃?这是老太太派来向黛玉问罪的,

““况且姑娘这病,原是素日忧虑过度,伤了血气。姑娘的千金贵体,也别自己看轻了。"紫鹃正在这里劝解,”这是***“劝解”?这是他娘的“批斗”!

““只听见小丫头子在院内说:"宝二爷来了。"紫鹃忙说:"请二爷进来罢。"”紫鹃俨然已成照顾黛玉小婴儿的老嬷嬷,

““只见宝玉进房来了,黛玉让坐毕,”“进房来了”,“让坐毕”,令人无语的文字,苍白僵化,犹如小学生习作,

““宝玉见黛玉泪痕满面,”好个泪痕满面!什么个破事情,竟然能让黛玉此时还泪痕满面,不顾在宝玉面前的形象!

““便问:"妹妹,又是谁气着你了?"”屁话!这话犹如在打黛玉耳光!不但犹如在说有许多人在“气”黛玉,而且黛玉是极容易生气的人,

““黛玉勉强笑道:"谁生什么气。"”村姑一个!

““旁边紫鹃将嘴向床后桌上一努,”好他娘俗气的动作!

““宝玉会意,往那里一瞧,见堆着许多东西,就知道是宝钗送来的,”哦?如何就知道是宝钗送来的?伪写此文者只想让“宝钗来气黛玉”,却不知从头至尾写得蹩脚之至,漏洞百出,丑态毕露,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少丢人现眼!如果竟然还有人说这个写得好的话,那就是一群或几个猪类!

““便取笑说道:"那里这些东西,不是妹妹要开杂货铺啊?"”放屁之极啊,宝玉突然化身作了市侩,原来竟然还懂得开杂货铺!为什么不直接挑个小担,做货郎哩,此等屁文,实在是不能只用“臭”来形容,怀疑是街头卖烧饼的人写的(xx注:不许侮辱卖烧饼的!(外人注:哈哈))

““黛玉也不答言。”黛玉弱智了一千倍还不止,

““紫鹃笑着道:"二爷还提东西呢。因宝姑娘送了些东西来,姑娘一看就伤起心来了。我正在这里劝解,恰好二爷来的很巧,替我们劝劝。"”明着说什么“劝劝”,应该早被黛玉打出房门去!

““宝玉明知黛玉是这个缘故,却也不敢提头儿,”好个明知!明知1加1等于2,怕黛玉不知道,还要谆谆诱导,好让黛玉不要以为1加1等于3!

““只得笑说道:"你们姑娘的缘故想来不为别的,必是宝姑娘送来的东西少,所以生气伤心。”狗屎!黛玉妹妹要吃糖葫芦啊,一串不行,要十串,否则就闹就哭就撞墙!这等话宝玉不要说一千个不可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定让黛玉气上加气:你说得什么屁话呢!竟然连薛蟠都不如!

““妹妹,你放心,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去,与你多多的带两船来,省得你淌眼抹泪的。"”原来黛玉也是财迷,恐怕写这文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潦倒的财迷,才能写出如此弱智酸文。“省得你淌眼抹泪的”这话又抽了黛玉一个耳光!

““黛玉听了这些话,也知宝玉是为自己开心,也不好推,也不好任,因说道:"我任凭怎么没见世面,也到不了这步田地,因送的东西少,就生气伤心。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也忒把人看得小气了。我有我的缘故,你那里知道。"”这话还象黛玉说的,但黛玉前面已经成了两三岁的小孩子!而且“我有我的缘故,你那里知道。”又是什么缘故呢?只是思乡而已?但是注意,从这里开始,便又开始“慢慢”走向正轨,也就是说,这句话却很可能是曹雪芹手笔,

““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如果黛玉看到宝钗送的东西伤心甚至流泪,那极可能是与其父母或者与宝玉相关的事,但是前面交待得实在是弱智和混乱和酸腐,显然是此回又有大段文字丢失,为“补红楼”,但用了臭茅坑的枕木,只是根据还能找到的文字臆断臆想,文字趣味性和逻辑性又比曹雪芹骤降一万倍,所以不得不骂,以警后人,不要效仿,写一些甚至写大量甚至更不如这茅坑枕木的垃圾文字!写文或做类似相关的人不是少了,而是多了,可以写,但不要把茅坑作饭店甚至作五星级酒店!(外人注:好!(xx注:什么意思?))

““宝玉忙走到床前,挨着黛玉坐下,将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着细瞧,故意问这是什么,叫什么名字;那是什么做的,这样齐整;这是什么,要他做什么使用。又说这一件可以摆在面前;又说那一件可以放在条桌上当古董儿倒好呢。一味的将些没要紧的话来厮混。”这已经极象是宝玉,

““黛玉见宝玉如此,自己心里倒过不去,便说:"你不用在这里混搅了。咱们到宝姐姐那边去罢。"宝玉巴不得黛玉出去散散闷,解了悲痛,便道:"宝姐姐送咱们东西,咱们原该谢谢去。"黛玉道:"自家姊妹,这倒不必。只是到他那边,薛大哥回来了,必然告诉他些南边的古迹儿,我去听听,只当回了家乡一趟的。"说着,眼圈儿又红了。宝玉便站着等他。黛玉只得同他出来,往宝钗那里去了。”这里说是回家乡,但显然不会是思乡如此,如前言,定是其中隐含的与其父母与宝玉相关的事才让黛玉如此,

““且说薛蟠听了母亲之言,急下了请帖,办了酒席。次日,请了四位伙计,俱已到齐,不免说些贩卖帐目货之事。”前文有关的蹩脚文字显然是根据这里“请四位伙计”来臆写的,

““不一时,上席让坐,薛蟠挨次斟了酒。薛姨妈又使人出来致意。大家喝着酒说闲话儿。”请注意,此处文字已经极象曹雪芹,

““内中一个道:"今日这席上短两个好朋友。"”一听便是生意场上的人,

““众人齐问是谁,那人道:"还有谁,就是贾府上的琏二爷和大爷的盟弟柳二爷。"大家果然都想起来,问着薛蟠道:"怎么不请琏二爷和柳二爷来?"”可见对贾琏和柳二爷的印象不错,当然尤其更是柳湘莲,

““薛蟠闻言,把眉一皱,叹口气道:"琏二爷又往平安州去了,头两天就起了身的。”平安州,多次提及,这名字显然是杜撰,但强调“平安”,依曹雪芹手笔,显然已经是不平安,而贾赦曾说过贾琏办的是一件“大事”,显然,这事也许很可能在政治上对贾府很重要,贾府经济已经如日落西山,如果再加上政治出问题,那就不是家道衰落的问题,而很可能是家族败落甚至衰亡甚至灭亡的过程!

““那柳二爷竟别提起,真是天下头一件奇事。什么是柳二爷,如今不知那里作柳道爷去了。"”这是薛蟠的口气,终于不要再“呢”来“呢”去了,并不是不准“呢”,而是前面薛家一家人“呢”得实在太多,太不符合薛家三人,

““众人都诧异道:"这是怎么说?"薛蟠便把湘莲前后事体说了一遍。众人听了,越骇异,因说道:"怪不的前日我们在店里仿仿佛佛也听见人吵嚷说,有一个道士三言两语把一个人度了去了,又说一阵风刮了去了。只不知是谁。”这才是逻辑清晰而严谨又不露声色而又明明白白之文!如果这段文字丢失,那估计茅坑笔会变成“真的吗?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外人注:这还算续得好的,可见要写出茅坑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xx注:))

““我们正货,那里有闲工夫打听这个事去,到如今还是似信不信的。”这是原版正宗的话,这才先象是一个人,而且正是这些生意人,前面补写的各人,说轻点是都成了跳梁小丑,说重点连小丑都不是,已是非人类了,

““谁知就是柳二爷呢。早知是他,我们大家也该劝他劝才是。任他怎么着,也不叫他去。"”正是!这是在外打拼的人的豪气!

““内中一个道:"别是这么着罢?"”一出此话,便知要有妙文!

““众人问怎么样,那人道:"柳二爷那样个伶俐人,未必是真跟了道士去罢。”实在是这些人找不到理由来相信,

““他原会些武艺,又有力量,或看破那道士的妖术邪法,特意跟他去,在背地摆布他,也未可知。"”果然妙文!

““薛蟠道:"果然如此倒也罢了。世上这些妖言惑众的人,怎么没人治他一下子。"”这是正正宗宗的薛蟠!估计有些看官忍不住热泪盈眶:真正的红楼又回来了!柳湘莲这一走,对薛蟠的打击是沉重甚至是相当沉重的!所以不得不再次对前面补写的薛蟠文再扇一记耳光!

““众人道:"那时难道你知道了也没找寻他去?"”正是该如此问!众人对柳湘莲确实不但是心存感激,而且对此人的侠气和做人有相当崇敬之意,

““薛蟠说:"城里城外,那里没有找到?不怕你们笑话,我找不着他,还哭了一场呢。"”薛蟠能当众说出此话,定是痛哭,而且对柳湘莲之情谊溢于言表,

““言毕,只是长吁短叹无精打彩的,不象往日高兴。”已足见此事对薛蟠的打击!薛蟠何曾有过一个真正的朋友,连宝玉都当然不是,而柳湘莲却绝对是!甚至已经快成为薛蟠的精神支柱!这就是对薛蟠沉重打击的主要原因,

““众伙计见他这样光景,自然不便久坐,不过随便喝了几杯酒,吃了饭,大家散了。”行文如流水,畅快四肢,醒脑悦心!”

“要想不对曹雪芹犯罪,就只能用茅坑笔形容。”小戒不断点头道。

“骂得痛快!”小猴大笑道。

“相对你大闹天宫,这算个什么?!”小戒偷笑暗道。

“呵呵。”老沙笑道。

“我佛虽慈悲,但也懂得是非公正。”小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