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妾亦是青年姣憨女子,不常过来的,今既入了这园,再遇见湘云、香菱、芳、蕊一干女子,所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二语不错,只见他们说笑不了,也不管尤氏在那里,只凭丫鬟们去伏侍,且同众人一一的游顽。”好家伙,这嘻笑嗔骂定少不了的,
““一时到了怡红院,忽听宝玉叫"耶律雄奴",把佩凤、偕鸳、香菱三个人笑在一处,”果然是好笑,尤其是这三个,平时闷在家中的,定会笑翻,
““问是什么话,大家也学着叫这名字,又叫错了音韵,或忘了字眼,甚至于叫出"野驴子"来,”“野驴子”,很是汗流浃背!果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群娇滴滴女子,便是一台大戏,
““引的合园中人凡听见无不笑倒。”好大戏!
““宝玉又见人人取笑,恐作践了他,”只宝玉一个男子,忙不过来,只能先照顾“弱者”,
““忙又说:"海西福朗思牙,闻有金星玻璃宝石,他本国番语以金星玻璃名为‘温都里纳‘。如今将你比作他,就改名唤叫‘温都里纳‘可好?"”宝玉虽说“无才”,但“鬼点子”蛮多,(xx注:宝玉还懂外语?(外人注:尚无考证))
““芳官听了更喜,”芳官才不会管这个叫“作践”,只是喜不自禁,觉得好玩至极!
““说:"就是这样罢。"”这句话出神入化!试想那雄奴模样打扮的伶俐面庞的芳官,喜之而道“就是这样罢”,可爱之极!
““因此又唤了这名。”宝玉避免众人叫野驴子上口就不改了,
““众人嫌拗口,仍翻汉名,就唤"玻璃"。”结果,不过由野驴子改成了玻璃(xx注:哈哈,好切意!(外人注:玻璃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闲言少述,”曹雪芹写得哈哈大笑完了,要休息一下,所以叫作“闲言少述”,所以千万要注意这里的“闲言少述”与别处的“闲言少述”是大不相同的!
““且说当下众人都在榆荫堂中以酒为名,大家顽笑,命女先儿击鼓。”开了野驴子玻璃的好头,这热闹自然要再进行下去,
““平儿采了一枝芍药,大家约二十来人传花为令,热闹了一回。因人回说:"甄家有两个女人送东西来了。"探春和李纨尤氏三人出去议事厅相见,这里众人且出来散一散。”这里自然再无令可行,所以只是热闹了一回,
““佩凤偕鸳两个去打秋千顽耍,”却也只有她两个喜欢如此顽耍(xx注:少*妇和少女的区别?(外人注:你倒聪明!))
““宝玉便说:"你两个上去,让我送。"”宝玉贪玩的!
““慌的佩凤说:"罢了,别替我们闹乱子,倒是叫‘野驴子‘来送送使得。"”宝玉在她们面前可就是宝二爷,哪里敢?而且野驴子的帽子看来是摘不下了(xx注:经典外号就是这么来的,记得以前有人被起外号叫“铁桶”的(外人注:几乎要叫马桶了(xx注:你狠)))
““宝玉忙笑说:"好姐姐们别顽了,没的叫人跟着你们学着骂他。"”宝玉叫着“好姐姐”,可不知这两个“好姐姐”不同于他身旁的好姐姐,且看下文,
““偕鸳又说:"笑软了,怎么打呢。”这里的“打”是打秋千的打,
““掉下来栽出你的黄子来。"”哈哈,这样的“好姐姐”恐怕宝玉没见过吧,除了傻笑,可能心中更听得是一惊!(xx注:说了少*妇嘛!(外人注:就你懂得多!))
““佩凤便赶着他打。”这个打便是真正的打了,
““正顽笑不绝,忽见东府中几个人慌慌张张跑来说:"老爷宾天了。"”如何,众人“野驴子”的顽笑大戏中,贾敬去也,曹雪芹果然狠手!”
“狠!”小戒呆想了半日,突然道。
“野驴子可不是白叫的。”小猴笑道。
“只是”老沙笑而突然不语。
“善哉善哉,”小唐念道,“我佛慈悲,度苍生。”
“小唐又在说晦气话了!”小戒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