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起来很象沙师弟!”小戒突然指着前面一个人说。
“咦?”小猴也愣住了,“确实有些象哦。”
小戒听猴哥也这样说,忙跑了上去,一把拽住那人道:“沙师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闲逛?”
那人猛一回头,圆瞪双眼,怒道:“你是何人,拽着洒家不放作甚?”
小戒忙松手,轻声对小猴说:“沙师弟怎么连口音都变了?脾气也大涨啊。”
“认错了,”小猴也轻声说,“沙师弟好歹还有些头,这人头上一根毛都没有。”
“可他也拿着根禅杖,穿着僧衣,一把的黑胡子,莫非,”小戒轻声说,“莫非他图凉快,才剃了个光头?”
“你两个小厮背着洒家鬼头鬼脑地在那作甚?”那人大声道。
“我们说我们的,管你鸟事?你只管走你的路就是!”小猴听得也来气,便冲他道。
“呵呵,”那人听得倒笑起来,看着小猴说:“这位白脸相公人斯文,说起话来却爽利!”
“猴哥,他骂你相公!”小戒忙对小猴说。
小猴微微一笑,抱拳道:“敢问师兄可是姓鲁名达,号智深。”
“你怎么叫他师兄?”小戒急了,“那我不矮他两头了!”
“他是和尚,我们也是和尚,你看他胡子一大把,你叫他师弟,他那禅杖可要招呼过来了!”小猴小声说。
“原来是熟人!”鲁智深更是开怀大笑起来,然后拍着小猴的肩膀说:“你和我那兄弟史大郎倒有几分相似。”
“可是人称九纹龙的史进史大官人?”小猴问。
“猴哥,你说话怎么变这味了!”小戒瞪大眼睛看着他。
“正是!”鲁智深点头道,“我正在寻他。”
“寻他作甚?”小猴问。
“猴哥啊,拜托你不要这么说话好不好?我牙齿都要酸掉了哩。”小戒猛捂住耳朵。
“不瞒兄弟,”鲁智深突然面露惭色,“你师兄我最近盘缠不够,想找他借些,他是大庄主,不愁那几个小钱。”
“何必要找他借,我这就有!”小猴说。
“那样最好!”鲁智深大喜。
“给。”小猴把手背在身后,悄悄在**上拨了几根猴手,然后再伸出手时就是满手的花花绿绿的钞票!
“兄弟为何戏耍洒家!”鲁智深见了,不快道,“洒家拿这些烧纸钱有甚用?!”
“哦?”小猴一愣,忙问:“那你用的是哪种钱?”
鲁智深便拿出一吊铜钱。
“这个也有,这个也有!”小猴忙说,又拔了几根猴毛。
“猴哥,”小戒在旁边笑道,“再拔猴**要露出来了哩!”
“给!”小猴双手捧过去。
鲁智深看得有些呆:“兄弟啊,你那背包可也甚大,只是这几万铜钱你如何都串在一根绳上了,不好拿啊!”
不过不好拿还是拿了,鲁智深将铜钱放入包内,冲着小猴一抱拳:“兄弟,你我投缘,本想与弟一醉方休,只是今日有要事,所以先行告辞!”
“那秃驴,哪里走!”突然传来一声呼喝,紧接着一片红色如同狂风一般飞来,正落在鲁达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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