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的意思,此事跟你无关?”
“自然,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奴婢跟韦氏的矛盾,二姨娘的霄夜是韦氏所煮,韦氏又怎么可能给奴婢接近霄夜从而下毒的机会,何况自奴婢偷了她的银子,她更是视奴婢如蛇蝎,将屋子看的牢牢的,奴婢就是从她门口经过,她都防备着。”
言外之意,韦氏对她戒备的很,她可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话跟顾琉璃说的意思一样,肖婶有作案的动机,却没有动手的机会。
韦氏蓦地失声尖叫,瞪着肖婶吼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昨晚见我喝了不少酒,又碰到二姨娘想吃霄夜,便主动提出替我揽了这个活,若非你下的毒,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二姨娘。”
肖婶吃惊的看着韦氏:“二姨娘是罚了我,可并没有重罚,何况这事的确错在于我,我也甘愿领罚,若非二姨娘心存仁慈只是罚了我一个月的俸银,我早就被赶出相府了,我又怎么会在二姨娘的食物里下毒呢,至于你,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毒害二姨娘。”
“你……”韦氏气了个倒仰,恨不得冲上去扇肖婶两巴掌解解气:“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讨好我跟我道歉,好让我放下心防,你好趁机陷害我。”
肖婶莫名奇妙的扫了韦氏一眼,错愕道:“这话怎么说的,当初我向你借银子你不肯,若非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偷了你的银子,更被你抓到二姨娘跟前,而我的儿子差一点因为来不急救治而丧命,若非我那口子求了他的主子借了银子救命,我就见不到我那可怜的孩子,为此,我又怎么可能跟你道歉,还讨好你呢,韦妈妈,你怎么为了脱罪胡言乱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