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最终还是带着‘俘虏’明辉向王宫的方向走去。
“走路别那么僵硬,眉头都皱的可以绞死苍蝇了,哪有抓着俘虏却好像自己丢了几百万一样的主将。”
千乘:“.......”
任谁被人勒住脖子逼着前进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吧。
光明正大的跟在千乘身后走进韩国的王宫,在侍从的一声宣告中明辉闲庭散布般走入大殿。
韩宇看着下方从容不迫的男子不可查的微微皱了下眉
“谋害一国储君,殴打太子唆使王孙,人证物证一应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当然是说些你非常想知道的问题,这也是你愿意宣我进来的原因不是吗?”
明辉不以为意的笑着
对韩安色厉内荏的质问毫不在意
“那种茶你也没少喝吧,你现在是不是惶恐无比担心自己下一刻就会暴毙?又迫切的想知道是谁派我来谋杀太子霍乱韩国。”
明辉扶起跪在地上的韩非,伸手将他散乱的长发梳理整齐
细心地擦去了他额上的细汗,明辉的唇边带起了一抹纵容的微笑。
“还记得那天你和我的谈话吗?我说过的吧,如果有朝一日出现这种情况我会怎么做。”
韩非的额角有一道很长的血痕,发冠半碎
地板上有一个杯璧碎裂的青铜酒樽,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被愤怒的韩王用酒樽砸出来的。
韩非苦笑着看了一眼老板手上的镣铐,这种东西对他家老板的约束力形同于无。
“算我求你,别杀人,行吗?”
“你曾经和我讨论过是否任何事情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选择,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陷入这种关乎两边都是在意之人的两难之境始终都无法做出有利决断。”
“没关系,如同往日一样,我来帮你做选择。”
“这其实是个难得的机会,你不忍心做不出来决定,那么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当也无所谓”
明辉的衣角从韩非手中溜走,看着已经抽出‘月光’,神色含笑的明辉,韩非的一颗心也在不断下沉。
明辉转身的那一刻韩非听到自己父亲怒气满满的呵骂声
罗网这招如果不是处于敌对位置他也会为罗网的幕后黑手拍案叫好。
但这是他的父亲啊,是无论如何都生他养他几十年的父亲。
纵然这些年情分越发的单薄,但无论如何都有着血浓于水的羁绊
韩非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自家老板干的
虽然明辉不待见韩奂,但也不会做出这种线索明显到极致的杀人事件,但不是明辉干的不等于这件事可以开开心心和和美美的解决掉。
他父王不会承认自己错了,这是高位者的弊端
最大的概率还是端着架子用自认为是赏赐的语气命令老板查出幕后真凶将功补过,但老板的茶庄人员损失不说,单说物品损失那肯定是一地狼藉。
按照明辉的理论大概就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月光’的剑尖刺破心脏外表皮的皮肤,丝丝缕缕的鲜血开始流淌
韩安在大殿内不断地向后蠕动着,他高声呼喊着禁军何在。
韩宇的发簪已经散乱不堪此刻正捂着胸口表情痛苦的瘫坐在地上
但无论大殿内多么喧闹异常都没有任何人进来查看一眼。
明辉的剑停在韩非胸前不过半公分。
纯黑的眸子不带一点情感打量了一眼要阻碍他杀了韩王安的韩非
“你,,,要阻我?”
“这件事其实只要各退一步是可以完美解决的”
“如果我说不行那?你的父王现在可是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除之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