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和龚项凡最开始只是聊着厨艺，但随着言语的深入不知不觉间就提到了白亦非的母亲白雪衣。

韩国唯一的女侯爵，雪衣堡传说彻底普及开来的缘由之人，又被韩王从历代所有典籍中抹去的不存在之人。

对这位女侯爵的情报明辉了解的非常有限，除了动漫中提及过的寥寥几句就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白亦非愿意分享的那部分情报。

明辉没见过白雪衣，在明辉心中这位女侯爵应该是工于心计又神经质类型的貌美女神。

外表绝美动作得体神态温柔却有一颗冷酷的心，随时可以笑着杀死任何人。

如今随着和龚项凡的聊天，白雪衣的形象在明辉心中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夫人是个奇女子，少主人他也不容易”龚项凡叹息着给出自己的评价。

通过龚项凡的叙述明辉知道了那些菜品实际上都是白亦非的母亲手把手教导给他的。

关于如何把那些食物做的更细腻的小技巧、比起荤菜其实更喜欢素菜，如何用现有的材料成功做出完美的替代品，这些都是白雪衣忙里抽闲的时候教给龚项凡的。

龚项凡还透露出如果时间允许白雪衣甚至会亲自下厨展示给他看更方便他理解学习的情报。

“听起来到像是个很温柔的人。”明辉淡淡的评价着

“夫人一直很温柔，只是没有办法，很多时候你忍气吞声他们就作威作福，你强势反抗他们又一脸无辜骂你不念旧情。”龚项凡又叹息一声。

“确实，这就是有人的就有江湖。”

别人找你比试，你怂了，不想比，别人就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可杀了那么几个人，又有人站出来，说你心狠手辣是个魔头。

明辉早在很久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是啊。夫人其实很不容易，要一个人撑起偌大的雪衣堡，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夫人生错了年代，这个世道太混乱了。”

“如果她还在世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吧？”

明辉保持着平静的神色，现在情报太少，还多是单方面的证词，他不会做出任何评价。

“是的，可惜没人知道夫人去了哪里。”

“是可惜了。”

白雪衣还活着并且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藏着的可能性实际不大，虽然那笔交易是未完成的状态但是举世无双的容貌和不可陪伴在白亦非身边这两个要求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明辉和龚项凡默契的点到为止终止了这个话题。

虽然龚项凡肯定知道一些往事，但这些事情首先并不方便明辉继续深入的去刨根问底，其次在这回忆没什么用的过去勾勒这个女侯爵的形象对明辉找人的目标帮助不大。

他要找的人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如今只是沿着对方留下的线索一路追踪，那天从深潭中得到的线索表明如今的重点目标一个是韩非一个是白亦非。

找到白雪衣又能如何？又不能带着他穿越时空，而且十有八九是具枯骨，费时又费力。

再者龚项凡知道的不会很多，并且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和善其内心必然是忠于白亦非的，不然不可能一直在雪衣堡里那么久。

白亦非愿意留下他的原因明辉可不信只有念旧。

晚饭过后龚项凡年纪大又劳累一天因此早早便去休息了，明辉将寒食清明特供产品的事情写在纸上随后拿出墨鸦交给他的一只可以联络到他的信鸽。

说是信鸽但明辉感觉这鸟儿更像是长歪了的基因突变的乌鸦，只不过全身大面积的灰白色羽毛很容易给人一种这不是乌鸦是信鸽的错觉。

放飞信鸽，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