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卷香脱骨医贯身之陷阱(1 / 2)

 醒来的时候,师傅在屋内急得团团转,我支起身子轻声唤道:“师傅……”

义父听见我的声音,立刻跑到我身边,脸上一片沧桑,眼白泛红,心痛之意溢于言表,我有些心疼。义父声音有些颤抖:“我忘记了你中了流星,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真是……”

我抬头冲着义父笑笑:“师傅,我还好好的。”

义父一脸心疼:“你昏迷了三天。我却不在你身边……”

我微怔,难道当时不是师傅,那是谁?我努力想着,想要想起来那人是谁,想得头有些发疼,我揉揉太阳穴,不管了,是谁都不重要,只要没有危害水药山,没有危害师傅就好,至于他是谁,先不管了,有缘自会相见。

我看着义父认真道:“师傅,虽然睡了三天,但是让我减轻不少疼痛。要不,每月十五,师傅都把我打昏,好不好?”

义父吸吸鼻子,一巴掌拍向我的头,大声道:“说什么胡话,我这就去找他要解药。”说完把我按在床上,替我拿了些吃食,愤愤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两天,义父便去找白大伯了,只要不是十五,我还是和正常人一样的。

我能感觉到义父生气了,他是因为紧张我,关心我,这样就够了。毕竟,这件事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义父离开的这两天,我潜心研究减缓疼痛的方法,但是实在不知道毒药的成分是什么,我愁眉不展。

义父回来时,脸上带着抑制不了的怒气,又仿佛在极力收敛。义父明显的空手而归,对流星之事只字未提,我知晓义父的为难。我俩心照不宣,一个专心想解药,一个潜心学医术,平静的日子又回来了。只是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圆之夜,我都要求师傅将我打晕,他说,若是晕倒,将会一次比一次醒的晚,最后就会变成活死人。我只能强行受着,不仅要受着痛苦,还要保持清醒,不把“义父”二字叫出口。

三个月后,白叶大伯如约而至,还是那套红衣,还是那么疏离。若不是生不如死地疼过三次,如今看他,倒像是昨日刚见过一般。他冲我笑笑,眼神却十分冷冽:“你还活着,流星……待你可好?”

我浑身一颤,想起头痛欲裂之感有些畏惧,又硬挺着,缓缓道:“已找到缓解的办法,不知令子白飞儿可有好转?”

白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抓着我问:“减缓?你竟然在三个月内找到了解药?”

我皱皱眉,微微不快,他怎知是我找到的,而非我义父找到的?虽然义父一直在寻找方法,却始终无音无果,我以为是义父关心则乱,而如今白叶如此肯定是我找到的,那是不是他已经确定义父找不到解药,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