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也从惊诧中回过神來,赶紧跟王彩菊继续跳舞了。王彩菊看着银狼微笑着,她心里想,秦大海可真能,他竟然将郑老师带进了小房间玩起成人游戏來,瞬间又将她带出來了。
王彩菊觉得好笑,她估计秦大海肯定跟郑老师玩得起劲的时候,却突然來个急刹车,郑老师会像银狼一样惊诧。她除了惊诧,会不会还有失落,有幽怨。秦大海呀,秦大海呀,你可真是一个奇人呀。
王彩菊想到郑老师和银狼,她觉得成人游戏的确是很刺激,很新颖的。这个游戏,比起男女偷亲來,要令人动心多了。男女偷亲像饿了的人偷食,暴食一顿后,胃口会减退。而这个成人游戏,却让人回味无穷,像是小孩贪吃糖粒,大人却拿着糖粒只让添舔,自己除了添着嘴唇,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大人手里的糖粒儿。
王彩菊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來。
"你笑什么。"银狼看着她问。
"笑我们四个人刚才的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银狼不解地问。
"人生如戏。刚才的游戏也是戏,很精彩。这样的人生也很精彩,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银狼,你以后有了女朋友,结婚了,不管她是多么地出色,我想,你都不会忘了刚才的精彩瞬间。你说呢。"
"刚才。哼。刚才的情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银狼说着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怨艾还是强调的语气。
"忘不了好。完不了,我至少永远在你的回忆里。"王彩菊笑着说。
"神经。"银狼笑着骂了一句。
"我是神经。是请人在大衣柜里守衣服的神经女人。你不神经,你是去问医生的男人。"王彩菊笑得更欢了。
郑老师看着王彩菊的笑脸,心里想,这个女人真开心,跟捡到金元宝一样。
秦大海听着王彩菊的笑声,停住了脚步,他放开了郑老师,笑着说:"彩菊,玩得很开心呀。好了,我们准备去吃饭。"
"开心,真是太开心了。"王彩菊也离开了银狼,走到郑老师身边,看着她凸廷的匈,"郑老师,你也玩得很开心吧。喜欢这样的活动么。"
"嗯,很开心。喜欢。跟你们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秦大海看了王彩菊一眼,心想,她在套郑老师的口气,这个女人,虽然是农村妇女,但是,她很聪明,适应生活的能力很强。
秦大海走出了休闲屋,银狼他们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