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短裙和衬衣土呀,两条玉腿露着,洋气,外国人穿得少,露得多,不是洋么,"银狼笑着说。
"你果然是笑话大姐,我这身穿着真的是土气么,"王彩菊看着银狼,不知道他的笑话里有沒有真实的身份。
"不土气。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的。瞧你匈前的兔兔,像是要奔跳出來一样,给你遐想,再看你两条玉腿,从短裙里出來,似乎散发着又或,让人心醉。"银狼的目光随着话语变化着。
"银狼,你也去洗个澡吧,不换衣服洗澡也舒服些。"王彩菊笑着说。
"我回去洗澡。一会儿秦爷就会來了。"
"你那么想着回去,干脆给秦爷打个电话呀,"王彩菊不高兴地说。
"不给他电话。他肯定有事,过会儿他忙完了,自然会來的。"银狼说。
"他什么时候來,你洗个澡有什么关系,"
"沒有澡巾,我总不能用你的澡巾吧,"
"你原來想着这个呀,用大姐的澡巾怎么了,封建,你等等,我去拿新的澡巾,我有备用的。"王彩菊说着进了房间。
王彩菊出來的时候手里拿着澡巾说:"银狼,你看好了,新的,我去给你洗洗。"
银狼站起來:"不用洗了。给我,我洗澡的时候洗洗澡巾。"
王彩菊将澡巾给了银狼,他进了卫生间。
王彩菊坐着看起电视來。银狼进了卫生间,先洗了澡巾,然后开始洗澡。他边洗澡边想,这个秦大海真是,让我们孤男寡女的在这里怎么方便。待会儿洗澡出去,如果两人又亲近起來,我又被她燎得心痒痒的,却不能实际操作。
银狼想着,慢慢地洗澡。先洗澡巾用了时间,这洗澡又慢慢的。王彩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來到卫生间门前说:"银狼,你洗澡怎么这么磨蹭,不会将皮也洗掉吧,要不,我给你洗,"
王彩菊是故意逗银狼的,里面的银狼却急了,他忙说:"我洗好了,正穿着衣服呢,"
王彩菊扭着身子又去看电视了。银狼忙擦了身子,穿起衣服來。还别说,银狼洗澡后还感觉舒服了。
银狼出來了,王彩菊笑着说:"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舒服多了。"银狼走过來。
"我闻闻,你洗澡后是衣服上的汗味重,还是身子上的香味浓。"王彩菊站起來,凑近了银狼。
银狼沒说话,也沒动作,他看着王彩菊。
王彩菊将鼻子在银狼的衣服上嗅了下,又将鼻子凑近他的脸蛋嗅了,说:"衣服上有汗味,皮肤上有香味。银狼,我想亲亲香味儿。"
王彩菊说着围着银狼的脖子亲起來,银狼回应着她。
银狼抱着王彩菊的手忍不住移动到了前面,伸进了王彩菊的衣服里,他莫着,感觉到洗澡后的王彩菊身子滑滑的,细腻而柔~软。
王彩菊亲着他,任由他动作,闭眼,脸上早已有了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