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沒有教养的东西,”秦大海听了王旱魃的话,知道王彩菊是受到了前夫本家人的欺负,他站起來,一巴掌拍在饭桌上。
“哦哈,你么子人呀,口气好大,叫我出去,我不出去,还要揍你们呢,”王旱魃说着举起拳头,朝着秦大海走过來。
银狼拿住王旱魃举起的手一扭,脚朝着他的后腿一踢,说:“你给我跪下,我看你还敢來我大姐家撒野不。”
“你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來年轻的寡妇家里,还说是她的弟弟,你竟然还敢打她的堂哥,你……哎呦……你别用力……哎呦……”王旱魃被扭着手,他还想骂人,谁知道,他一开口,银狼就用力一下,痛得他直喊叫。
“王旱魃,我跟你说好了,我是寡妇,但是,你休想占半点我的便宜,我跟你说实话,我根本看不上你,你以后少來这里,要不,你惹恼了我,我叫我这两位兄弟将你的家都抄了,你信不信。”王彩菊看着王旱魃说。
“你信不信。我们真要抄你家,不仅操你的家,我还要废了你,让你一辈子都爬着走,看你以后欺负女人不。你信不。”银狼的手又用力了。
“哎呦,我的妈呀,我信,我信,你狠,哎呦……你放手,我的大爷,你放手啊,哎哟……我走,我不來这里骚扰这个寡妇了……哎呦……你放手……”王旱魃喊着。
“你别什么寡妇地乱叫,要不,我先断了你的手,”银狼又用了下力,王旱魃更是大叫起來。
“银狼,放了他,让他滚吧,”王彩菊看着银狼说。
“滚吧,”银狼一推,王旱魃倒在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出门后,朝着门里说了句:“寡婆子,你以为我稀罕你呀,我才不想跟你睡觉呢,你这个凶婆子,”
“你还想找死,”银狼朝着门外走了两步。
“我不想死,我怕你,我跑,”王旱魃说着跑起來。
“银狼,别管他了。他是地道的无赖。不过,他不敢乱來,只是喝酒后有时來骚扰一下。”王彩菊看着银狼,见他吓跑王旱魃后过來了,笑了笑,“我们喝酒,别让他扫兴了。”
银狼回到座位上,看着王彩菊,不解地问:“大姐,你手你老公会半个月回家一次,这个王旱魃却说你……这怎么回事。”
“银狼,别说这个。來,我们喝酒,高兴地喝酒,好不。”王彩菊笑看着秦大海和银狼,端起了酒杯,她见酒杯里沒酒,说:“银狼,斟酒,满上,都满上,喝个痛快,”
“不喝了。你喝醉了。”秦大海说。
“秦爷,你看我喝醉了吗。刚才无赖王旱魃來,你看我不是清醒得很么。來,喝酒,银狼你不倒酒,想让我倒酒,是不是。好,我來斟酒。”王彩菊说着摇去拿酒壶。
“银狼,倒酒吧,让她喝个开心。”秦大海说。
“秦爷这才像话。对,倒酒,我们喝酒,都要喝个开心,”王彩菊笑着说。
银狼给大家又斟满了酒,他看着王彩菊,心里想,她为什么一直隐瞒自己是寡妇的身份呢。她表面上乐观,快乐,她的内心里有多少苦。秦大海让她继续喝酒,是不是也猜测她内心里有很多苦楚,想让她喝酒后倒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