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不相信。你身处美女堆,能不沾,"王彩菊跟银狼的目光对视着。
银狼的确沒有沾过城市里的女人,他见王彩菊不相信自己的话,笑了笑,不再辩解。
"怎么,说中了吧,人家说,常在斜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话沒错吧,"王彩菊笑着碰了下他的胳膊,"其实,你也这么大了,沒有结婚,沾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大姐,我还真的沒有沾过城里的女人。我们的女主人对我们很严格的。不过,实话跟你说,我倒是沾过一个乡村的女人。那个女人离这里有两千多里地呢,"银狼想,自己说一个沒有女人她不相信,这样她也许会相信了。
"哦,城里的女人你不喜欢,怎么沾上了那么远的女人,"王彩菊好奇地问。
"我出差住在一个乡村的个体旅馆里,她的男人不在家,我跟她沾上了。大姐,你不会笑话我吧,"银狼看着王彩菊,笑了笑。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人之常情。想那女人的男人不在家,她感到寂寞,看上你也很自然。"王彩菊倒是为那个女人说话了。
"大姐,孩子他爸多少天回來一次,"银狼问。
"一般都是两个星期带着孩子回來一次。这次刚回來沒几天,也就是你们來过的第三天是星期六,他回來过。下次得还等十來天才会回來。"王彩菊将目光移向了海面。
"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到寂寞,"银狼随口问到,目光也看着水面了。
"一个人当然会感觉寂寞了。不过,也习惯了。"王彩菊笑着说。
银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把话題继续下去,又怕王彩菊对他印象不好,他便看着水面,不再说话。
"银狼,不说话了,想那个乡村里的女人了,是不是,"王彩菊扭头看着银狼。
"沒有想她。相隔这么远,想也沒有用。"银狼笑起來。
"听你的口气,你对她很好,平时会想着她。"王彩菊笑着说。
"她跟你一样,很诚心待人,对我很好。我记着她的好。"银狼说。
"她跟我一样,这么说,你对我印象很好了,"王彩菊笑起來。
"你本身就是很好。好了,我们去摘青菜吧,"银狼说着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王彩菊也站起來拍了下,两人相视而笑。
"银狼,那个乡村女人跟你,你是第一次了,"王彩菊眼睛盯着银狼的脸。
"我是第一次呀,以前从來沒有碰过女人的。"银狼说着开始下坡了。
王彩菊跟在银狼后面,笑着说:"那个女人运气真好。我问你,银狼,你是第一次,女的不是,是不是她教你怎么做的,"
"大姐,你说什么呀,那个还用教么,"银狼笑起來。
"怎么不教,她不教你,你做是会做,当然是横冲直撞了。"王彩菊说完又哈哈大笑了。
"大姐,你说得我不好意了。不说我跟她的事了。说你第一次吧,"银狼笑着说。
"我们第一次有什么好说的,我躺着沒动,他自己寻找了好久,才进去的。"王彩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