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中间究竟有多少人搞鬼,又是否有人欺下瞒上,还真说不准?”第五行答。
“为何?”芝芝不解。
“因为,本来无账可对;所以,便有人浑水摸鱼,也无从知晓!”第五行答。
的确,这朝庭自流入江湖之后,便立马失了账目,也从来没有人核对实数。虽然不过仅仅三月,但中间有机会私自挪用之人甚多,也从来不会有人过账。想要真心查清此事,还当真不是易事。再加上本来无账,也就本来无目,故而就算破案后被人挪用,也一样不会有人知晓。
“回京过后,我一定要让皇兄,好好彻查此事!”芝芝恨声道。
“都说了,无账可查,那还如此查证?”第五行反问道。
芝芝一听,立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第五少侠,芝芝姑娘,你们怎么来了?老哥事务繁忙,有失远迎。见谅见谅!”这时,一脸疲惫憔悴的沙海龙,终于回来了。
“沙大哥,不必客气,你有大事要办,自然不如我们两个闲人自由。”芝芝笑道。
“对了!门口那位替流民冶病的老先生,可是你们朋友?”沙海龙问道。
经沙海龙提醒,他们这才想到,孙师父不见了踪影,却原来是去替流民冶病去了。
“哦!对了,沙大哥,朝庭不是开仓放粮了么?怎地饥民仍旧如此之多?”芝芝忍不住问道。
“呵!朝庭确有放粮,但也是杯水车薪。再加上旱情始终未解,而今年秋收,又蝗灾肆虐,许多地方几乎颗粒无收。如此一来,百姓青黄不接,饥民数量不减反增,实是预料之中。”沙海龙说着,便带领芝芝来到分舵门口。
因为饥民太多,此地丐帮分舵,故而只收留那些重病在身,无钱救冶的灾民。分舵之中,早已经住满了病人,于是沙海龙只得在分舵门口,也建了草棚,以尽量收容多病人。
孙小伍不仅懂得玄门方术,亦懂行医救人,此时见分舵中病人甚多,于是便弃了芝芝和第五行,出手帮助丐帮弟子救济病人去了。
“师父,怎么样?”芝芝问道。
“好像是瘟疫!”孙小伍回答。
“饥荒加瘟疫,这该如何是好?”第五行一时,也甚是担忧道。
“确是瘟疫不假。大凡饥荒之年,瘟症必不可少。我已遍访名医,未曾见有两全之计。”沙海龙道。
“我有一方,可暂缓他们病情,但不能除根。”孙小伍道。
“如此甚好,请先生教我。只是这药财,却是不太好寻了。”沙海龙道。
“这个自然。可若是想要除根,需请一人出山方可?”孙小伍道。
“谁?”
“狂殿客栈里的人,疯魔大夫!”孙小伍答。
“他?怎会出山?”
“我有办法让他出山?”孙小伍答。
“什么方法?”众人问。
“早年间,我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彼此还有些情面。如果不是芝芝他们从疯邪岛回来后说起,老夫还真不知,疯魔大夫一直藏身狂殿客栈之中。我现在书信一封,你只需派人送去渔木村,让那渡船老头将书信送去疯邪岛,疯魔大夫自然出山助你。”孙小伍道。
“没想到,孙师父竟然认识疯魔大夫财爷?殊不知,当日我去疯邪岛,就是专门去寻他。要是早认识孙师父,那该多好?”沙海龙道。
“好!事不宜迟。我马上写信,你派得力之人送去渔木村,亲手交给那渡船老头。”孙小伍说着,便当真取来纸笔,写好书信,让沙海龙派人送去。
沙海龙去过疯邪岛,自然路熟,于是向得力手下交待清楚,那人便立马出发而去。
“对了!你们怎地想起我来了?”沙海龙先让人去送了信,这才回来问道。
“实不相瞒,是老夫让他们带我来的,老夫是想向沙长老打听一个人。”孙小伍直截了当道。
“何人?”
“沙长老,你可曾认识蛇瘾道人?”孙小伍问道。
“蛇瘾道人?未曾听过此人名号,亦不认得?”沙海龙答。
“那这就奇怪了,那他怎么可能和你们丐帮,搅和在一起?”孙小伍更加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