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张春在上方假笑,“按理来说,宁将军的官职大,本来应该让他坐在上头的,但没办法,这个宴席是我亲自设立。”
“我坐在上方,也方便招呼大家!”
姜贝贝本不想理会,谁知张春话头一转,反过头来询问姜贝贝,“事情我已经解释清楚,想来这位将军夫人,应该不会将事情往外说吧!”
此话牛头不对马嘴,姜贝贝先是听的迷茫。
等到反应过来之时,这才明白。
原来此人是害怕她抓着这次疫病他监管不力的事情以作拿捏,就像是今天的宴席,他坐在主人位置上这件事情。
宁羲丞没想让姜贝贝滩浑水,只在一旁细说,“随意应付便是,不必同他多言。”
“知道是无妨!”
姜贝贝低声说话,随后拿起一杯清水,“手上还有事情,便不喝酒,今日我以水代酒从咱们的张大人好好说说话。”
张春哪里敢敷衍,赶紧提起一杯烈酒,“不敢不敢。”
姜贝贝这才说话,“张大人多虑,宴席的事情是张大人一手操办,其中虽有错差,但好在别人不可知,事情已然解决,张大人多虑了!”
有了姜贝贝这番话,张春终于稍稍放心。
他闷头喝下一杯酒水,上来便做夸赞,“不愧是宁将军的夫人,当真有几分阔气,着实佩服。”
“哪里?”姜贝贝也跟着假笑,“说到底的,我这一路舟车劳顿,今天宴席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还得多感谢张大人对我家将军的照顾。”
此话一出,张春顿时脸色一僵。
果不其然,宋氏已经将折子事情告诉了姜贝贝。
发觉此人不说话,姜贝贝假作疑惑询问,“张大人不喝酒?”
张春赶紧回笑,“哪里哪里!”
今天这杯酒,他必须得喝。
可谓一笑泯恩仇,尽在酒水之中,刚才二人一番话,夹杂在两方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总算消散一二。
姜贝贝回座,刚才的话宁羲丞听得出来,他眉目紧锁撇了姜贝贝一眼,“我家贝贝何时这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