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中间,两个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
晚安被他压在身下深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黑色的长发水草般铺散开,水蓝色的大床逐渐掀起一片旖旎。
下颚被掐住,稍微用力就只能如他所愿张开唇,然后男人的邪恶的舌就喂了进去。
“还是甜,”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颚弧线爬上她的耳朵,舌尖钻进她的耳廓,舔咬着敏感的地方,“我不喜欢,听话,你吃了它。”
落在她的耳里,下—流至极。
晚安觉得她要疯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一个地方冲去,属于男人的唇舌仿佛掌控着她的感官,偏偏那沙哑低喃的嗓音又无处不在。
甜味,哪有什么甜味。
她没有放很多,蜂蜜水的味道本来就是淡淡的,更别说……他已经吻了她很久了。她没有尝到甜味,味蕾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极淡极淡的烟草气息。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手掌落在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往上覆住了她耸起的柔软。
不知何时染上浓浓情—欲的黑眸火热的视线如网一般的锁住身下被亲吻喘不过气来的小口小口喘息的女人绯红的脸蛋,眼前蓦然出现她在饭局上被酒辣到吐着舌头的模样。
“晚安,”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手往下将她今天穿的牛仔裤一把退了下去,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摸上了那片***。
晚安整个头皮层都宛如被炸开了。
偏偏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我们做吧。”
…………
深夜,月光已然如水,夜幕安静。
卧室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晚安被困在男人的手臂里,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哪怕她在床上就被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两遍,去浴室在水里又被要了一次。
顾南城已经睡着了。
晚安借着月光静静注视他英俊的脸庞,这个男人睡着的模样,比平常待人处世更显得冷淡凌厉。
她抬起手,隔着一层纸的距离瞄着他的眉目。
有点想不起来刚才在床上他是怎么逼问她的。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固定住,一下比一下深而用力的贯穿,在她耳边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句话答不上来,他下一秒就能抛她上最高的顶点,然后猛然落下。
尤其是问她“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烦透了”的时候,他整个人如同魇住了一般,那股架势恨不得让她在他身下高—潮至死。
揪着这句话来来回回的折磨她。
或者说折磨并不合适,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海水涨潮的大浪般扑过来,淹没她所有的认知和感官。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记得她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顾南城,顾南城,他不喜,转叫老公,他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满足,吻着她的腮帮要听她叫哥哥。
哪怕是神识早已游离,晚安还是睁开半阖的眸低骂了一句變態。
可惜听着太像床第间的撒娇,尤其是声音那么软。
男人眼底的颜色当即就暗了一个度,低低的笑,“这就變態了,怎么办顾太太,我还有更變態的。”
别说叫哥哥,她最后被折腾得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说什么。
她尽自己所能配合他,求他不要那么深那么快,一点都不明白她已经变了味道的声音有多软糯娇媚,只能叫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最后的最后,那濒临死亡一般的快—感漫过她全身所有的神经,绵长的余韵让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他赤果满是抓痕的胸膛上的男人腾出另一只手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静静地冉冉散开。
顾南城眯起餍足的眸瞧着唯有长发半带遮掩效果搭着被角的女人,肌肤上满满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呼吸微微有些急,尤其是蓝色被单上莹白的脚上小巧的较之仍然蜷缩着没有舒展过来。
他低头在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手摸了摸她的头,低沉性感的嗓音略显恶劣,“瞧瞧你的模样,有这么爽吗?嗯?”
她气恼不已,脸一偏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顾南城亲上她的脸颊,“还想要?”他似有些无奈,低声模糊的哄道,“让我抽完这半根烟再伺候你,别急。”
——今日更新毕,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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