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神船载着十数名修士、两千名难民去往子良城驶去的时候,公孙金录站在阁楼上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公孙知道,有他在武定城,之前那个邪修绝对不敢再冒头了,武定城算是稳定了下来。倒是子良城。。。摆了。
等风神船飞上高空,何观明、易文禾和祝从善三人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看到严丹君站在船舷边遥望越来越小的武定城,三人互相看了看便走上前去。
“丹君,你怎么了?”
听闻身后有人呼唤自己,严丹君收回心神,往来人轻轻回了一句。
“是观明、文禾、从善啊!没什么,我总感觉公孙长老他有什么心事,来到武定城之后行为颇为奇怪,有点担心。”
“哎!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公孙长老他可是金丹修士,一些小小的鬼偶还能在他的镇压下动弹不成?”
“是啊,公孙长老实力远在我们之上,有什么好担心的。”
“该担心的,也是担心我们自己吧!被其他同门抢了先手,夺去功劳,到头来白跑了一趟。”
对于三人的会错意,严丹君没有纠正,顺着就应了下来。
“倒是我过于担忧了。”
一旁的易文禾想要说什么,但是何观明感到严丹君好像不太愿意多说什么,就用手肘碰了碰他。
易文禾被这一打断也不好再开口。
“丹君,这里到子良城那怕有风神船也要一天一夜,不如我们先入船舱休息如何?”
“你们先去吧!我等下会进去的。”
三人互相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么我们就先进去了。”
“嗯。”
说罢三人也没有自讨没趣的继续纠缠,结伴往船舱走了进去。
严丹君看了看三人,对于三人的不满自己是隐约能感觉到的,但是他们与那个他无关紧要,倒觉得不需要有太多的深入交流的必要。
待三人下到船舱中,易文禾终究还是忍不住抱怨严丹君的冷漠。
“严丹君她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们是临时组建的小队,但也是同门一场啊!刚到武定城她说了一句,就直接丢下我们独自行动。后面我们商量去哪座城调查,她回来直接就定下去子良城,她总是这样自说自话,我们很难配合的啊!”
“忍忍吧!谁叫她的师傅厉害,有关系。而且她本就有钱,任务失败了也能不当一回事,我们可伤不起,用一张符箓都要三思而后行。”
“是啊,听说之前与徐虎吵架,千里虚遁符说用就用,一点不带犹豫的,满满的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
“整个宗门就徐虎受得了她,往她身边凑。”
“着你就不对了,不看脾气看外貌的大有人在,她严丹君还是有很多爱慕者的。就是不知道这些爱慕者是爱她还是爱她的师傅。”
话题逐渐离谱起来,但是他们三人不在乎,他们也许只是想要和彼此之间有一种共同感,亦或者只是发泄无聊而已。
严丹君那怕无意间听到了这些,大概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吧。
因为这些与修仙无关的事情,并不能帮自己杀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对修炼毫无帮助不说,还要浪费时间处理彼此间的勾心斗角。
狐朋狗友间的友情永远说背叛就背叛,不会带有一丝的犹豫,这种一文不值的关系,不需要多劳费心思经营。
严丹君现在的心绪全在陈慎身上,只想知道他在哪里?能否为自己带来机缘?或者他那化神期的父母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帮助?
现在想想,数月前自己把陈大狗送到宗门之后应该立刻回头寻他的,把他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总好过在偌大的人族领地到处乱跑,不小心被人拐去了,这份机缘自己还有份吗?
严丹君心心念念的陈慎,此时又被姜婉云给挂到房梁上了,而且是头朝下的那种。
“姜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啪!”
姜婉云气得又给了陈慎一鞭子。
陈慎居然瞒着自己偷偷把那匹叫独吉的马妖放出去,让他跑去袭击那些名门正派的修士,而且什么门派的都被他打了个遍。
纹玉、土台、天阙、清幽、琼瑶这些名门正派,还有数不清的小门派,全部中招。
要不是闹得太大全城搜捕,自己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呢?
“我,我,我这不是修炼不顺利吗?我估计一定是功法不对,自己才感觉不到那些灵气。再说了,我就是问他们把功法借给我看看而已。”
“他们借了吗?”
“他们一开始是不愿意借的,然后独吉说服了他们,他们就借了啊。”
“啪!啪!啪!啪!”
又一顿鞭子对着陈慎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