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里奇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埃尔德里奇，你疯了？一个黑卫，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面对赵爱莲的反问，埃尔德里奇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大主教说的没错，没有黑卫可以活到今天，

虽然黄沙帝国的皇帝们，很忠于研究永生的秘法。虽然圣阳眼为日后的玉体术带来了不可替代的前车之鉴，但那禁术，并没有为黄沙帝国的任何一个法老，带来超乎常人的生命。

就更别说，那些向死而生的黑卫们。在黄沙帝国毁灭之际，他们全部为了祖国，死在了无尽的沙海之中。

此刻，乌提玛笑了笑。

“哈哈，看起来外界说的都是真的。虽然黄沙帝国的历史也算是历史，不过那古远的记载和灭绝的国家，在当今帝国之中，也算是个冷门的知识。如果说大主教因为本职工作，必须去了解所有的宗教。而你，埃尔德里奇却能够一眼就认出我手中的武器。这足以说明，你读过我们的历史，并且完全将其记载了脑海之中。”

“这并不算什么，如果你也能够理解‘不朽’的副作用，那应该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的没错黄金大魔导师，生命，看不到头的生命。那里面，只有空虚。当一切毫无意义，追寻自身的意义，才是最重要的。就好像，一个坐在屏幕后，如同上帝一样观看着电影，电视剧，或是游玩着游戏的人。看久了之后，代入感才是大部分人追求的东西。没有什么，比看别人玩角色扮演，最无聊了不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个黑卫，不可能活那么久。”

“如果我说是奇迹呢？”

“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如果这世间天天发生奇迹，那这现世就是对那些努力之人最大的不尊重。”

“你说的很对，毕竟你从小就是天才。你最知道事物的必然性，你最理解所谓奇迹的不可靠性。没错，只有在大灾难中，侥幸活下来的人，才会相信奇迹。只有在最危难时刻，逆转困境的人，才会歌颂奇迹。所以你，命运的临幸者，又怎么会相信，这世间存在什么奇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