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又开始琢磨王玉婷这个名字来。竟和自己母亲的名字一样,是同一个人,还是巧合?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23点多了,还是明天早上等母亲来了再问问吧。
头顶上的灯管再一次的灭掉了!
我心里再没有了侥幸,这次,我的时间又开始了。只是这次,我有了点胆量。
为什么,因为开始有点麻木了。这麻木不但折磨着我的身体,同样也在折磨着我的精神。
mmd。没完没了。完全不理会我到底受不了受不了,这次要是那个女人再在我耳边呃呃呃,我就用降魔法咒!
我一时发怒起来。倒是没了原来那些恐惧。
双手结了我唯一会的道术手印,穿着病号服,走出病房门来。
病房走廊里带着幽暗的灯光,只有护士站的似乎亮些,我缓慢移动着脚步,向着护士站走来。走到护士站口,没有看到护士,却见刚才的女医师坐在护士站的凳子上捧着《诊断学》。我仔细瞅了下,她正翻在13页那张空白的页面上。低头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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