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遵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长安人士,到……到宁远县寻亲!”
疤脸汉子晃了晃手中的刀:“把厢帘撩开让爷爷瞧瞧!”
赵遵往车前一挡,说:“不行不行,我媳妇长得漂亮,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赵遵越是拦着疤脸汉子越是起疑,他骂道:“就你这样的熊包能找到什么样的漂亮媳妇,白给我都不要,快起来!”
“不行,不给你看!”赵遵一味的阻拦,激怒了疤脸汉子,一把将赵遵“推倒”在地,突得掀开了车帘,看到车厢在的刘贞,立刻被刘贞倾国倾城的容貌惊得呆若木鸡。
疤脸汉子的同伙不知道车里的情形,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忙喊道:“怎了了老三,车里有大爷的人吗?”
被同伙一喊才醒转过来:“不……没有藏……”
赵遵“挣扎”着爬起来重新关闭车帘,拉着缰绳就要走:“看也看过了,我们要走了!”
疤脸汉子色心大动,吼道:“你可以走啦,但是你媳妇要留下!”说着伸手来抢,赵遵“胡乱”去挡“不小心”用头撞到了疤脸汉子的气海,“无心之举”撞得却非常重,疤脸汉子疼得在地上哀嚎翻滚。
“废物!”大胡子骂道。
可既然已经伸了手,自家兄弟有失了面子,就不能善罢甘休了,大胡子跳上来拿刀就砍。一连七八刀力道都很猛,但眼看要砍中了,没想到最后都差了一点点,最后大胡子累得气喘吁吁,却连赵遵的衣服角都没碰到。
这会儿大胡子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公子,实际上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儒弱,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出来,这年轻人扮猪吃虎拿他们寻开心呢!
疤脸汉子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这小子是个练家子,大伙并肩上!”这四个悍匪当真是不含糊,四把鬼头刀用的颇有章法,而且他们配合多年相当默契,分别封住赵遵的上下两路。
但他们毕竟是普通的强盗,功夫比余雷他们还差着两成,赵遵根本没把他们看在眼里,几个回合之后他瞅准时机一把夺过了大胡子的鬼头刀,顺手砍掉了他的左臂。
“大哥!”大肚腩的糙汉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大哥难过,自己的脑袋就搬了家。剩下疤脸汉子和红脸大汉见状想逃全被赵遵追上从背后结果了性命。
大胡子疼得在地上翻滚哀嚎,求生的欲望使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跑了几步又一头栽倒在地,赵遵杀了另外三人回来把他踩在了脚下。
大胡子见到了三个兄弟的惨状,怕得要死,哀求赵遵:“好汉饶命,饶命啊!这都是误会,我们认错人了!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啊!”
赵遵冷笑道:“不是要留我媳妇吗?你倒是留啊!”
大胡子剧痛加上失血,说话都没劲了:“不敢……不敢,我兄弟是……和您闹着玩!”
赵遵用鬼头刀拍了拍他的脑门:“闹着玩?有提刀闹着玩的吗?我问你,你们究竟在查找什么人?”
大胡子愣了,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眼珠却骨碌碌乱转:“没……没找什么人?我们弟兄就是缺钱花了,才劫道……劫道借几个钱花花。”
赵遵笑了:“哼哼,不说实话咱就这么耗着,看你身上有多少血可以流!”然后又幸灾乐祸的说,“我刚才那一刀明明是想砍脑袋的,砍歪了!断臂虽然惨点,可只要止住了血,还能保住命,再拖一会儿……”
大胡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好汉爷爷,我说,我全说,您先给我把血止住,求你了!不然……不然我就死啦!”
赵遵用脚踩住了他流血不止的手臂,权当做为他止血了。
“行啦,老实交代一会儿给你上药包扎!”
大胡子道:“好汉,我们是龙虎会二堂的弟兄,奉命到宁远县找几个人!”、
“什么人?”
大胡子犹豫了一下:“好汉,这是我们龙虎会内部的事,没碍着您什么,听我句劝,您放我走,只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您走您的。不然的话,得罪了龙虎会,没你好果子吃!”
“这时候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就是来找臧豹麻烦的,你再嘴硬乱说话我砍断你另外一条胳膊,然后看着你慢慢流血流死!”
大胡子把头一耷拉:“唉!我说,一个多月前我们瓢把子臧豹夺了他大哥臧云的权,臧云被囚禁,但他的党羽保着他的儿女逃出长安不知所踪。好汉可能也知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下克上、手足相残是大忌,所以……所以瓢把子让我们……”
“让你们斩草除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