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件事啊。”

“请说。”

王易仰趟到地表上理了理思路，道：“你看你们的战斗力是在一千出头，能够感应到1公里内的元素气息，最大飞行高度是两千米，而天上那些红芒的战斗力还不到你们的一半儿，怎么比你们飞得还高？感应的还远？”

“我有想过这个问题。”烈鹰仰头瞥了眼上方的红芒，缓缓道：“从迷雾区那边来的情报来看，那些东西最初可能是以较为虚无的魂体升到了那个高度，然后才用空气中的尘埃和水汽凝结物质躯体，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其它可能。”

王易为之思索道：“你说的那个较为虚无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些鬼魅本来是无影无形的，也就是虚无，由纯粹的意识构成。”

王易审视着组成烈鹰躯体的缕缕黑雾说道：“那你们现在不是有影子吗？”

“这是因为我们现在的躯体含有一定物质，是当初我们从地狱到达人间时上级安排的凝形，人间的元素气息浓度比地狱中的太低了，如果没有这种像烟雾似的黑色物质构建躯体，那我们可能连生存都很困难。”

王易猜测这或许是为什么很少见到无形鬼魅的原因，追问道：“那这种物质是什么？”

“不知道，当时我们就是按要求凝结躯体形状，然后周围的空气中就闪现出了这种烟雾，至于它具体是什么没能分析出来。”

“还有这回事？我看看。”

王易着手用全息电脑对着烈鹰扫描，以为屏幕上会又跳出“现未知物质”六个字，不料先看到了弹出窗口的罗兰程序，其面板上显现出了烈鹰各方面的数据，为之关掉了罗兰，继续扫描组成烈鹰躯体的物质。

得出的扫描结果是未现物质，而物质总重量栏中却显现出了物质重量为1克。

王易还没来及骂这物质检测功能不靠谱，就看到了物质检测窗口中跳出了“计算错误……”，那几个字来回跳出了几遍，紧接着便是计算程序当机，对此无奈道：“好嘛，哎……”

烈鹰推测道：“这种物质应该和元素力有着某种关系。”

“……”

王易不知该如何评价他这实话，叹道：“算了，先不想这种物质到底是什么，按照之前说的那些，总的意思就是来到人间的鬼魅基本上都会凝结出这种物质构建躯体，然后这种物质的多少便是你说的那种虚无程度，物质质量越少的便是越虚无，没错吧？”

“是的，长官。”

“好，那我继续分析，还是你之前说的那些，理解起来就是躯体越虚无的鬼魅飞得越高。”

烈鹰评价道：“理论上是，并且与鬼魅自身的战斗力也有关系，另外还有些特别情况。”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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